在高俊杰陷入绝望中的时候,大荧幕上新的内容已经开始播放。
镜头缓慢穿越由万家灯火交织的霓虹,逐渐聚焦于一栋别致的豪宅中那间奢华至极的房间。熠熠生辉的水晶吊灯洒下灯火,与淡雅壁纸和优雅沙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褐色实木地板在柔光下反射出亮丽的光线,每一处都尽显主人对奢华品味的追求。
然而,这个时刻原本的静谧被陡增的混乱扰乱与侵蚀。一个高大的男子,象征着捕食者,在他眼中闪烁着不健全的欲望。他粗暴地把一位柔弱的女孩按在华丽沙发上,她拼命反抗着。男子似乎失去了理智,被盲目的愤怒支配,他的手肆意在空气中挥舞,同时扬起那寒冷的鞭子,残忍地对准了女孩。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攻击,女孩只能惊声尖叫,努力携带着日渐沉重的身体去逃避他的攻击。但所有的逃跑都被困难割断,被迫退回到角落内,笼罩在恐惧和阴影中,她竭力挣脱,试图摆脱男子的控制。尽管如此,她的声音因恐慌而微弱,仅剩下苍白且哀求的呜咽,发布出一个痛苦的挽歌,期望这名男子能停止这场行动。
但是,男子却对此视而不见。他的脸庞更加诡异,那张孤独之眼充满了更深的邪气。他更为猛烈地挥舞鞭子,任意妄为地针对那个柔弱女子。每一次无情的打击,无一不压抑着她的灵魂,让她没有留下任何逃脱的余地。女孩的尖叫愈发绝望,撕裂了夜的寂静。她的痛苦和失望穿越屏幕,传达到每一位观赢者心中,使人们沉浸在深深的不安之中。那位自大的男子和绝望的女孩构成了一幅画面,星光般瞬息闪现在屏幕上,观众们因这既真实又超乎现实的场景而感到窒息,头皮发麻,背部冷汗涔涔,周身弥漫着寒意。
画面一转。镜头缓缓移向湖心的一个古朴雅致的楼阁。
在阁楼西侧的精美栏杆上,焦点落在了一位柔弱的女孩身上。她孤独地低泣,身体渐渐倾向湖水深处。就在此刻,刘小星突然出现在楼阁首层,他像受惊的野兔般疯狂冲向二楼,步伐加快,毫无迟疑地向黎夏儿直撞过去。然而,现实与预期大相颠倒。力道过重的刘小星漏过了目标,手部不慎挥出,虽成功救下黎夏儿,但却让她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镜头立马切换至失稳的刘小星,他笔直坠入湖面,掀起巨大的水花。飞溅的水珠甚至淋湿了遥远的黎夏儿,如同点缀在这近乎戏剧性事件中的解释性注脚。
当这个片段播放完后,画面直接切换到了一个女生宿舍楼前。
镜头立刻飞至阳台,留在刘小星紧握的手上,力道随着画面的颤抖可见一斑。他手里捏着一个纤弱女孩的手腕,象征着她生命线的最后牵引。
突然间,画面拉近至刘小星湿润的额头,每一个汗珠都满载着焦虑和恐惧。镜头再次跳转,留向挣扎中的纤弱女孩,她身体摆动像是掉落的落叶,在机会与危险之间徘徊。
刘小星重心移向栏杆,试图以身撑住纤弱女孩的全部重量。他开口呼喊,声音悲怆而坚定,穿透镜头传达出内心深处的艰辛。
镜头猛然后拉,宿管大妈匆忙赶来,助力刘小星将纤弱女孩带回阳台。纤弱女孩的身体已无力反抗,如同断线的风筝坠落地板,安静而孤独。镜头最后一直持续在她身上,展现出她无声的沉痛和无尽的迷茫。
随后,画面开始变淡,最终变成黑色的背景板,接着一段段的文字被敲击出来。
“2XX1年4月,Z大艺术系女生吴安怡暑假期间,因抑郁症发作,从高楼跳下,经抢救无效死亡。”
“2XX2年7月,江南大学至Z大交换生,计算机系女生白飞因情感问题,吞服大量药物,经抢救无效死亡。”
“2XX2年10月,Z大中文系关小鱼留下遗属后,卧轨死亡。”
“2XX3年11月,Z大艺术系徐萍筠外出事间,从天桥跳下,被行驶车辆连环撞击,经抢救,已成植物人,至今未苏醒。”
随着满屏的文字逐渐显现,镜头瞬间移至一阵旋转中的传统报纸.摄影机将它们定格在空中并缓缓拉近,让观众清晰地看到纸质上的报道。
接着,背景迅速切换,伴随着快节奏的键盘敲击声,大量的官方社交媒体文章和小视频开始在屏幕后面滚动播放。这一切都在无言地吟诵一个悖论——真实而又异常的境况。
画面中出现了吴安怡父母在骨灰盒入葬时痛哭、白飞哥哥在妹妹墓前嘶吼咆哮、关小鱼家人们以泪洗面的怅然以及还在医院中躺着的徐萍筠。
所有的这些,都以纪录片的手法展示出来,并向正在观看直播的人们传达了一个重要信息:你正在看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件。
镜头继续推进,这回展现的是大堆打印出的聊天记录,它们上面还盖有公证处的公章。这些都无声地表明,大家看到的不是伪造之物,而是无可争议的证据。
那些玷污女性的肮脏词语、无耻的傲慢语调、连绵不断的信息攻击,以及那些系统性地剥削人的抵抗力的言论,都让直播观众感到震惊与气愤。他们无法理解,如此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