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看她,又向那间屋的门口瞄了一眼,疑惑地问道:“那房子里的人是谁?” 他这一问,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 “那个躺在地上的小厮是谁?会不会是死了啊?” “不可能吧?没看见有血啊!” “那,那个人是谁?” 长平县主眉毛微蹙,淡淡地问杜娟:“那个小厮是谁?” 杜娟上前,瞧了一眼,在县主耳边低语:“不认识,不是我们府?的人。” 长平县主微微惊愕,这么说来,这人是从外面混进来的? 屋子里除了他便没有人,他一个人跑到县主府里来,还衣衫不整地躺在这个房间里,实属蹊跷。 不过,现在是正在举办秋日宴,既然没有来客受伤,就暂且不管,先把这人看押起来再说。 长平县主正准备发话,猛地,她的手微微一紧,竟是被沈阿娇偷偷捏了一下她的指尖。 她一愣,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马上,又被捏了两下。 她心中一动,瞧着沈阿娇向她挤了挤眼。 她没有言语,慢慢地转过身,重重地捏了一下沈阿娇的指尖。 “咳!”沈阿娇轻咳几声,松开了手,用团扇掩了半边脸,轻轻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平县主暗自发笑,决定继续陪她演下去:“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宴会中,有个丫鬟突然进来喊出事了,我们跟过来一看,地上躺着这个小厮,然后沈小姐你,就从后面出来了。” 沈阿娇脸色大变,眼睛瞪得老大。 她吃惊地说道:“刚开始丫鬟带我来的就是这个房间,但是我进来之后觉得这个房间不舒服,就自己去了隔壁的房间,这个男人是何时来的,我确实是不知道。” “对了,长平县主,我私自换房间,没有经过您的同意,不会责怪我吧?” 长平县主大度一笑,摇摇头:“怎么会呢?沈小姐可以随意住在我府上的哪一间房。只是——” 她眉头紧皱,指了指里面的那个小厮:“这个人,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我已经派人查了,他不是我府中之人。” 太子卫瑜此时已经对事情的经过了解一二,思忖片刻,说道:“我是听到有人说是沈小姐出事了,才赶过来的。” “那,是谁说沈小姐在里面休息?”长平县主板着脸,淡淡地看向自己的那堆仆人。 每个人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去查,查清楚为止。” “县主,小的已经找到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外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揪着一个丫鬟。 众人又是一愣。 太子定眼一看,原来是桑奇。 桑奇不是在门口等着他吗?怎么去抓人了? 他见太子疑惑地看着他,将丫鬟交给会武功的晓风,这样丫鬟也不易逃走。 “太子殿下,是晓风抓住的,但是怕暴露,就交给我,让我把人押上来。” 太子略一思忖,心下了然。 随即眼观鼻,鼻观心,索性抱起手,悠闲地看了起来。 晓风一接过手上丫鬟,将她的脸上散开的头发撩起,这下丫鬟的脸彻底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那个叫沈小姐在里面的丫鬟吧,怎么这么眼熟呢。” “咦,这是宋府小姐宋雪莲身边的丫鬟吧?” “她怎么不跟着她家小姐一起走,留在这里叫什么?” “是啊,她怎么知道房间里就一定是沈小姐呢?” “宋雪莲呢?不在啊?真奇怪!留着自家的丫鬟在县主这里捉奸??” “哎呀,什么捉奸,说不定就是她故意陷害的?” …… 长平县主冷冷地将这些话听在耳朵里,为了征实她的猜想,命令手下的小厮去给这个地上晕倒的男人搜身。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小厮从他的身上搜出来一锭银子。 这小厮模样的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大锭银子?要知道一般小厮一个月的薪水只有几吊钱啊。 小厮将银子交给长平县主的手里,得令退下。 长平县主将银子放在手心里前后左右仔细看了一圈,只见银子底部写有“炼金局”的字样。 这是官银? 长平县主更加疑惑了。 沈阿娇见状,上前一步,欠身行了个礼,说道:“小女会一点医术,可以瞬间将他唤醒。县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