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败儿,你也不要过于纵容他。”他告诫。 楚音眉头拧了拧道:“这句话我觉得不太对,母后也是慈母,可没见圣上是败儿。” 这算是夸奖吗? 陆景灼唇角扬了下:“我不是怪你,只是提醒你,再过两年,珝儿也该搬出坤宁宫了,他总是要独立的。” “妾身明白,可就是因为他早晚要独立,妾身才心软,等他长大后,也许很多话都不会跟我说了,只会藏在心里……”孩子大了,会跟双亲渐行渐远。 陆景灼微微一怔。 他倒是从未想过这样的情况。 确实,他长大后也不会再跟父母说心里话。 而他的突然长大,是在五岁那一年。 “只要你不过分就好。”他道。 很显然是退了一步,楚音笑起来:“所以圣上也要抓紧时间跟他们多亲近一些,比如教珝儿骑马啊。” “御马监已经准备好马了,看朕哪日有空吧。” “嗯。” 饭后,陆景灼起身去侧殿:“朕去考考他们学了些什么。” “……” 这个算是亲近吗?楚音心想,不会让两个孩子更怕他吧? “圣上别太苛刻了!”她忙提醒,同时跟上他的脚步。 所幸陆景灼还是把刚才的话听进去的,并没有板着脸,将两个孩子吓得哭起来。 倒是一问一答,其乐融 融。 二人回来时, 楚音笑盈盈挽着他手臂。 “最近圣上又不太忙了吗?朝堂没有大事?”她试探地问。 她不是让他注意过身体吗? 他自然不会将自己累坏了。 “忙不忙都是这样, 事情是不会少的……”永远都有问题,永远都有天灾人祸,层出不穷,好在有她陪在自己身边,他将她下颌抬起,低头亲了亲。 一直没说北巡的事,楚音又不好明确的说,不然他肯定会怀疑。 “圣上若要人分忧,妾身愿意随时倾听的。” 他笑了,手指在她腰间捏了捏:“你知道朕最需要什么。” 好好的与他说正经话,他往别处扯。 讨厌! 楚音道:“我不知道。”拔脚往殿内走。 他也不着急追,反正一会楚音总要上床的。 戌时,楚音确实清洗好准备睡觉了。 他从后面拥住她,将吻洒落在耳廓,脖颈。 次数越多撩拨的越精准,她很快就受不住,浑身发软。 关键时刻,楚音道:“今天不行。” “为何?”他停住手。 “来月事了……” 陆景灼皱起眉,但很快就道:“不太像。” 来月事的楚音都是蔫巴巴的,提不起精神,今日她哪有这样? 手往下探:“真的?” 居然没骗过他。 楚音忙夹住腿:“没有,其实,其实是,我明日还要再陪珝儿去一次春晖阁。” “……” 陆景灼没说话。 楚音扭头一看,发现男人的脸如锅底一样黑。 她差点笑出声。 “不是已经不怕了吗,怎么还要你去送?”他很快又稳定住情绪。 “最后一次了,”她扯一扯他衣袖,“你再等一日嘛,好不好?我怕我起不来……你每次都要好一会,然后还要清洗,怎么都得弄到亥时末才能睡。” 他已经很收敛了,她还嫌他久? 陆景灼一时都不知是该骄傲还是该嫌楚音太娇弱。 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扣住她手腕往下压:“给你省些时间。” 只洗个手就行。 楚音:“……” 想讨价还价,却被他凌厉的表情所阻止。 要是不接受这个方式,只会换成更为猛烈的。 那一刻,她真不想明日早起了。 但不满归不满,她也记着他的好。 所以次日还是卯时起床。 陆景灼看她一眼,心里有点滋味复杂,但并不打算说什么,穿戴好坐下用膳。 楚音在心里偷笑,面上不显。 等用完膳,他起身准备出去时,楚音跟了上来。 二人经过侧殿,她没有停留。 陆景灼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