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兄长一生,到时后悔莫及,难以挽回,反正是写了很多吓唬人的话,满满几张宣纸。 写完叫连翘赶紧派内侍送出宫。 而后她觉得手腕很酸。 许是刚才奋笔疾书用力过度了。 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充满担忧。 太虚弱了,写封信手都酸,怪不得会早逝。 这样下去不行。 楚音忽然道:“忍冬,你找个内侍去一趟太医院,把刘院判请过来。” 忍冬忙问:“您何处不适?”忍冬忙问。 楚音跟她讲不清:“你去办就是。” 陆景灼回来东宫用午膳时发现刘院判在,微微怔了怔。 “你病了?”他问。 “不是,妾身觉得有些体虚。” “那是该看看。”他表示同意,因为从昨夜她的反应看是有些虚,不一会就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即便如此,她的手仍一直不离他的身。 要么抱着腰,要么搂着脖颈。 怎么说呢,似乎要孩子的欲望很强,很急…… 所以为了满足她,他也多花了点功夫。 但如果太医看过,真的体虚的话,恐怕她的计划得停一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