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顾萧墨咬牙低喊，急促的呼吸声让陈星光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真是急了胡言乱语。
她嘟着嘴，很委屈，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小声的低语：“我还好了，对不起我就是忘了具体情况，所以才会让你离开点，对不起。”
“傻丫头。”顾萧墨叹了口气。
这丫头这个时候跟自己道歉，简直太可爱了。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他才是那个最不想伤害她，却又带给她痛苦的人。
“没事了。”
星光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她觉得自己不可以这么怂，毕竟有些事情，有些经历是一定要经历过才能明白的。
面对疼痛，她有点怂，很不出息，还哭了。
现在想起来还很不好意思。
当他们都平静之后，顾萧墨却尴尬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激动，又是刚刚经历过的，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顾萧墨也被自己的表现给吓了一跳，他非常非常的的尴尬。
“星光，我！”
星光有点懵。
“顾萧墨，你，你怎么了？”
他很沮丧的抬眼看着她，眼底的尴尬和窘迫是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
星光才反应过来，惊讶的低喊：“这就完了？”
不喊这一声还好，一喊这一声，顾萧墨瞬间就像是被利刃刺中了心脏一样的难受，眸子里划过了一抹受伤。
场面瞬间就更加窘迫和尴尬了。
再看顾萧墨一张俊脸变得乌青，很是难堪。
星光也反应过来，脑子里闪过什么，然后喃喃低语：“书上说，头一回很正常的，你是不是太激动了？”
激动的情绪不言而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太惭愧了。
他的脸色一直不好。
陈星光看出来了，连忙安慰他：“真的，你不要这样沮丧。”
可，顾萧墨就是不说话，他就这么看着陈星光，眼底的情绪让陈星光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