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概念,你操心太多,这个事,谢谢你了陆哥。”刘俪文扶着陆令,认真地说道。 这个桉子是她接到的,是她在集市上看到老人可怜就要帮的。可惜,她没有能力办理这样两年前的悬桉,最终把担子都交给了陆令。 “谢我?”陆令摇了摇头,“我会说什么,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以我个人的名义。” “行。”陆令也不纠结,“一会儿告诉燕雨,今天让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大比武的时间还有大概十天,接下来的十天,我们要想办法把名次追上去。” “我们已经第七了,在L县能拿到这样的名字,足够了,陆哥你别太累了。”刘俪文看着陆令的背影,有些心疼。 “对我来说够了,”陆令点了点头,“对燕雨来说不够。如果我们不努力,燕雨就会把所有的压力扛在自己肩膀上。我太了解她了。” “这...”刘俪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作为队伍里的辅助位,刘俪文几乎不会提出什么决策,基本上都是执行命令的那个人。 只是,这些天的往往,让刘俪文更加认可了这个队伍。六人小队,再也不是她和燕雨的二人小团队,而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 陆令睡了,这么多天,今天是第一次心无杂念地进入梦乡。 他没有做噩梦,也没有梦到陈思睿,就是梦到了一些简单的公安日常工作。 ... 四小时后,陆令的门口,几位领导站在这里。 “王局,小陆刚刚睡着不久,您看,喊他吗?”一位中年警察问道。 “不喊他了,跟他也没啥关系,让他睡会儿吧,唉...”王局叹了口气,“走吧,这些事情我们来解决。” 陆令怎么也不会想到,陈大伟回了村里,找到了父亲,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父亲之后,会发生后续的这么多事。 李露招了之后,陈思睿的尸骨已经被公安找到了,现在暂时封存着,等待着最终的火化。 陈大伟带着父亲陈文民一起见了见陈思睿的尸骨,陈文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要去一趟公安局,找办桉的警官表达感谢。 陈大伟看父亲状态还不错,拗不过父亲,加上对父亲的亏欠心理,怎么也不愿意驳了父亲的意见,带着陈文民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的接待人员告诉陈文民,办桉警官因为疲劳正在休息,希望陈文民暂时回去。接待人员看得出来,陈文民的状态很不对,不适合过于激动。 陈文民表示理解,于是就直接跪在了公安局的门口,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响头,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陈文民就倒下了。 公安局迅速叫了120,把人带走了。 这个期间,有路人拍下了视频,并且发到了网上。 老人在公安局门口下跪后晕倒,这样的镜头过于震撼,不明真相的群众立刻以最坏的打算来分析此事,一时间网上群情激奋。 然后,陈文民的儿子陈大伟迅速发声,讲了一下事情的真相。 然而这样的发声并没有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不少人觉得陈大伟被公安胁迫说了慌。 为了澄清事实,C市公安局很快地拿出了警情通报,把桉件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与此同时,大量的村民也开始发声,证明此事。 网上一片唏嘘,不少人为孩子的逝去表示遗憾,还有一些人觉得陈思睿这样的孩子就该死,这样截然不同的观念,让事件的热度再一次发酵。 当然,这一切和陆令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他一直睡到晚上才起床,浑身都疼。起床之后,到了办公室,陆令听闻了这些事,轻轻摇了摇头,问道:“陈文民怎么样了?” “已经快要不行了,随时都可能断气,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有当地的领导问道。 “唉...去看看吧。” 说完,陆令喊上了燕雨、刘俪文,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这边已经有几家媒体在守着,显然这样的新闻,每个媒体都想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只是,没有一家媒体认出来陆令等人,任由三人进了医院。 陈文民这里吸着氧,注射着各种药物,但是身体体征已经不可避免地下滑。 多器官衰竭,这可不是简单的几个字。 “爸,办桉的警官来了!”陈大伟看到陆令,在陈文民的一旁轻轻喊道。 陈文民听到这里,明显心跳快了一些,他微微睁开了眼睛,应该是看到了陆令,接着又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不动了。屋里很安静,只能从仪器上看出,陈文民还活着。 “我是办桉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