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死侍们犹如疯狗一般,完全豁出命要之秦冲于死地。
汽车兵为了保障秦王的安全,也豁出性命跟那些死侍们硬碰硬。
秦冲猛打方向盘,油门都快被踩进油箱里,但还是甩不掉紧追不舍的死侍,甚至有好几次被追上来的车辆,撞得七荤八素,脑袋磕的嗡嗡作响。
汽车兵们将事态不妙,立即改变策略,使出浑身解数,就算是死,也得让秦王脱离险境!
于是汽车兵选择跟死侍们同归于尽,猛踩油门与死侍的车撞在一起。
“砰”
“轰”
汽车与汽车撞击在一起,顿时引起了巨大的爆炸,报废的汽车在眨眼间燃起熊熊大火,所有的汽车兵和死侍全部被火海吞噬。
秦冲回头看着身后火光冲天,只剩他自己逃出生天,一队精心培养的汽车兵无一人生还。
他既愤怒又痛心,一掌拍在方向盘上,怒吼道:
“这帮畜生!”
秦冲化悲愤为动力,一路疾驰狂飙,风驰电掣的赶回燕国汽车营地。
汽车营地的汽车兵们,见到秦王开车回来,有些纳闷的上前迎接,还不等拱手请安,就看到秦王满脸是血,跌跌撞撞的从车上下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汽车兵吓得惊慌失措,赶忙上前搀扶,并焦急的大喊:
“快传郎中!”
众将士们簇拥着秦王进入营内,经过郎中一番检查,发现秦冲的脑袋受了点皮外伤,擦干净血渍,在伤口处涂上金疮药,包扎完毕也就没什么大碍。
只是颅内似乎受道重创,有些轻微脑震荡,才导致秦王一直昏迷不醒。
郎中调了几服,可以缓解病症的药给秦王喂下,剩下的也只能等待秦王苏醒。
一直到半夜,秦冲才缓缓睁开眼睛。
“王爷,您醒了!”
秦冲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这是在哪?”
亲卫立即回答道:
“王爷,您这是在汽车营。”
秦冲视线渐渐清晰,在亲卫的搀扶下,强撑着坐起身。
眉头紧皱,手扶着额头,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事。
亲卫担心的询问道:
“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是回去参加秦帝陛下的丧葬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随您回去的汽车兵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点差事都办不好,回头我定重重责罚他们!”
经过亲卫这么一说,秦冲的思绪快速在脑海中闪回。
在秦国边城被埋伏,被死侍开车追逐,一对汽车兵为了掩护他逃生,与死侍同归于尽葬身火海。
所遭受的种种,秦冲全部记起来了,气得他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
“那些兄弟们回不来了,秦国出现反贼,我们遭遇了埋伏。”
“怎么会这样?”
亲卫听到这话,只感觉头皮发麻,跟随秦王返秦的汽车兵,各个实力不凡,能让他们全军覆没,可想而知必然是一场硬战。
秦言越想越生气,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老七为了皇位能反水,甚至想要致他于死地!
此刻也顾不上头上的伤,一刻不搞清楚其中缘由,秦冲就一刻不安宁,厉声下令道:
“集结所有燕国汽车兵主力军,明日一早跟本王杀回皇城!诛杀叛贼!”
……
与此同时。
秦国皇城。
秦宇身边的奸佞亲眷们,还在不停的在他耳边吹风。
“陛下,先帝刚刚去世,您这才刚刚继承大统,大皇子就前来闹事。”
“非但不恭贺您,而且还声称要推翻您的统治,甚至扬言要从您手中夺下皇位,由他来一统秦国江山!”
“若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在城墙上早早设下埋伏,恐怕现在大皇子早已经闯下塌天大祸,光是想想就让人背脊发凉!”
秦宇听到这话,心中也很愤怒,“嘭”一拳砸在桌子上,不悦道:
“大哥怎得如此鲁莽!”
“虽说年少时,朕兄弟三人有约定,让大哥继承江山,可父皇突然驾崩,并下旨传位与朕,事关江山社稷,朕又岂能推诿?”
“大哥心中不悦,朕也可以理解,可他若忤逆先帝圣旨,想要来抢朕的皇位,那他就是叛贼,他还有何脸面来面对朕和小十四?”
秦宇的舅舅康永年,见他情绪激动,立即煽风点火,拱手说道:
“陛下您先消消气,您有圣旨在手,名正言顺继承大统,就算大皇子再怎么不乐意,也得恭顺与您。”
“可如今大皇子直接带兵袭城,显然已经不顾兄弟情分,您若还在顾念往日情分,恐怕地位不保啊!”
秦宇此时也被愤怒冲昏了头,既然是大哥不仁在先,那就修怪他不义,立即下令道:
“传朕指令,集结城中所有兵马,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