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如火的骄阳落下来,乌连也汗如雨下。
开战之初,他的怒气值拉满,势要和汉军死战。
开战后一个时辰,他从震惊,转为惶恐,再到全身冷汗,心生畏惧,完成了一系列心里变化。
眼见部众的伤损从三千,到五千,再到七千。
乌连也忽然从绝望中生出另一种情绪,对面那个高居马上,纵观全场的汉将是位不可战胜的无敌统帅,输给他并不丢人。
打不过,降还是跑……
中午的时候,乌连也让下属吹响了归降的号角。
并遣斥候飞报乌孙王,努力过,但实在打不过,所以降了。
霍去病坐在今安背上,吩咐左右道:“你们留下受降,处理西域诸事。接下来一些小国,应该不敢再起战事。你们足可应对,我回长安了。”
“郎中令慢走。”
赵安稽,浑邪王,酋涂王,复陆支,齐齐下马恭送。
……
长安的书房内,最近几天接连被召过来,观看西域战况的诸国使节,在汉军以三千兵马正面击溃乌孙近三万部众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在霍去病往长安回返的时候,西域诸国来长安的一些国主,相继签署递交了国书。
他们愿意受封为汉侯,国土尽归於汉。
条件最好的是龟兹,姑墨两国国主。
他们可以留在各自国都,成为龟兹郡,姑墨郡郡守,且是承袭制,只要不犯大错,可以继任,相当于削减国主头衔,但勉强保住了自己的位置,以后可以协助汉派往西域的官员,处理诸事。
八月七日,天气不太好。
霍去病重归长安时,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