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慕打了季夏电话。
响了两秒。
“夏夏，快出来，我带你散心去。”沈禾慕见她接通，直接对她说。
季夏那头沉默，沈禾慕以为她不想出来，正要劝她，没想到她爽快答应。
半小时后，季夏出了门，穿了身粉色连衣裙，没扎头发，随意却不失好看。
沈禾慕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季夏回抱她，看着不像受影响的样子。
两人去了翠居阁，沈禾慕提前预定了包厢，到达后侍应生直接领着两人去了包厢。
这个地方在南城也是出了名，设计和环境都是顶级的好，没点社会地位的压根进不来，光有钱有也不行。
沈禾慕没叫其他人，包厢只有她们两个，她像是在给季夏泄愤似的，点了一桌子菜。
“夏夏，你还好吧？”沈禾慕看她模样乖乖的，也不说话，不用猜都明白她已经被热搜影响了情绪。
季夏手捧着茶杯，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迫着，“禾慕，虽然我和贺舟景领了证，但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情感关联，他喜欢谁甚至和谁在一起，我都没资格过问的。”
沈禾慕不理解：“怎么没有资格，你和他扯了证，两人就是夫妻了。妻子有权过问丈夫的一切情况，这是理所应当的啊。”
季夏苦笑，试图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们不一样。”
从最开始就不一样。
她看向沈禾慕，低声，“他在我面临困境时出手救了我，提出和我结婚，甚至还答应了以后会分我财产，怎么样我都没吃亏，我理应感激他的。”
“季夏，你喜欢他吗？”沈禾慕抬头看她，郑重道。
季夏顿了下。
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