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川城警事厅就坐落在市中区位置,占了一大片地,建起了一座十七层的高楼,后面还有一片园林住宅区,暗金色玻璃幕墙反射着金光很是气派。
厅长沈怀如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他四十来岁,可是保养的很好,看着也只有三十五六岁,头发很短理的整齐不乱,浓眉凤眼,脸方正威严,身上有着那种掌握大权者生杀予夺的权威。
做为一座城中五大机构之一,安全管理部门,权利很大,如果不是如今被特事局分去了管理圣兵战士的权力,警事厅权利更大。
而厅长沈怀如那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在鲁川城,除了州长方柄方他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不过,上面有着圣兵殿,特事局和城卫军压制,在当今圣兵战士盛行的时代,圣兵至上的背影下,他有些不显而已。
但是对于鲁川城百万普通民众来说,那赵怀民的权利那就是顶天的,就是生杀予夺一点也不过份,而他又是个极为严肃的人,不苟言笑,局中许多人都对其极为惧怕。
他正在批着文件,这时楼下传来刺耳的警笛声,从远及近,似乎驶进了警事厅的大楼前,这警笛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不是他们警厅的警车响声,这是特事局的警车响声,因为特事局经常与
警事厅之间有着业务交接,是以联系经常,不过,很少有开着警笛过来的。
好在,警笛声,在汽车到达楼前戛然而止,他却是眉头动了动,隐隐似乎听到城中到处有着特事局的警笛声,他以为是自己耳朵幻听了,揉了揉耳朵,这声音还在。
沈怀如放下笔,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户,侧耳倾听,果然是城中,此起彼伏的警笛声,他眉头微皱,这特事局难道又有什么行动了,这么大阵仗,听着得有数十辆车在城中飞驰。
他伸头看向下方,果然看到特事局的一辆车停在了楼下,只见,一行三个全身特事局人员,正向在上着台阶,向着警事厅大楼走来。
沈怀如放下窗帘,走到了办公桌前,重新拿起笔,准备批文件,特事局有什么行动,如果需要配合的话,肯定会通知警事厅的配合的,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他开始看着文件,过了十几分钟,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他听的出来,这是他的秘书,于是头也没抬,道:
“进来!”
门被推开,他的秘书走了进来,沈怀如正好将一份资料看完签上字,放到边上已经签好的文件堆里,拿起另一份资料,淡淡的道:
“什么事?”
他听出来秘书似乎有事,脚步有些快,比平时急了点,于是开口
询问。
秘书走上前,赶忙道:
“厅长,特事局的人带了协调令,要求调一份档案!”
沈怀如淡淡道:
“调不就是了,这点小事还需要来问我?”
秘书走上前,低声道:
“档案处不让调,现在两方正僵持着!”
沈怀如手停了下来,看着秘书道:
“为什么不让调,对方拿来了协调令,只要核对无误直接调不就可以了!”
秘书上低声道:
“我听说是档案处说没有这样的档案,可是特事局拿出了一份报案回执,证明我们接过这个案件,现在双方卡在那里了!”
沈怀如眼眸一沉道:
“刘佑生搞什么明堂,为何要卡着,拿给他们不就行了,不过是一份报案档案,有什么可捂的?”
秘书低声道:
“档案可能出问题了,现在特事局的人不肯走,如果不拿出这份档案,可能会闹大!”
沈怀如脸色一沉道:
“什么话,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们回去,等找到档案了再说!”
沈怀如做了这些年高官了,什么事不情楚,他十分了解自己厅内的人事,这件事肯定是有猫腻,档案很可能是被销毁,或是暗藏了,能做这样的事,可不仅仅是档案处一个部门能做到,还有调查科,总办,都有参与,否则一份档案谁敢
给销毁了。
只是,这是他内部的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今传出去,让外人知道了,那对他他的权威是一种威胁,如果传到上面耳中,他这个警事厅的厅长还想不想干了。
他所想的是先将特事局的人弄走,然后想办法将这件事按下来。
只是秘书却是没有动,他刚打开资料,感觉到秘书没有动,他重新抬头看向对方,脸色有些不悦道:
“还不去,告诉刘估生,将事情办好了,不然我找他算仗!”
秘书脸上有着些难色,走到他身边,低声道:
“来的人叫左宽,是特事局第三队的组长!”
沈怀如脸色一沉,十分不满,看着秘书道:
“什么左宽右宽的,特事局第三队怎么了,难道要我这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