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离开皇城,秦东除非是傻了,才会解开古逢春身上的禁制,若不是有吸髓虫在,谁知道古逢春会不会真的相信,秦东与兰家也翻脸了?
再一个,传送阵开启之时,最怕的,就是中途遭到了破坏,搅乱了时空,不管是为了兰家,还是自己,秦东都是不会答应解开禁制的。
那古逢春没有了自由,显然也知道,对方不可能这么快,就把禁制解开,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还是厚着脸皮追问道:“那不知凌公子,何时才有时间,重返皇城啊?”
“少则数月,长则三年五载,至于具体什么时候,那就得看凌某的心情了。”
秦东淡淡道:“至于安全什么的,古少爷暂时无需多虑,没有我的命令,那禁制……是不会突然发作的。”
“那就好!那就好!”
古逢春拍了拍胸口,脸上满是心有余悸道,他如此关心这个问题,不就是深怕自己,又遭到第三次制裁,得知暂时没有这个忧虑后,他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相比较于,自己被一个神秘人控制了,那禁制发作,才是最可怕的,如果还会发生第三次,古逢春宁愿现在去死,也不想再发生了。
“有了古家大少爷性命作保,兰叔叔,你可以走了。”
传送即将开启,秦东也没有再为难兰博闻了,而是轻轻一推,将之送出了传送阵。
为了演的更像一点,那兰博闻获得了自由之后,当众宣布道:“凌霄,你如此对待本家主,即日起,我们兰家与你势不两立,恩断义绝!”
兴许是早就猜到了,凌霄这个名字,只是化名,不是秦东真正的名字,所以……兰博闻这么说,只是为了做一做样子,表现给外人看的。
秦东心中暗暗赞许,嘴上却是占了便宜不饶人道:“区区兰家,还不在凌某眼中,便是恩断义绝,那又如何?”
说完,又看向了古逢春,喝令道:“古大少爷,还愣着做什么?莫非是念旧了,又要体验一次禁制发作?”
“快!速速送凌公子离开。”
古逢春浑身一哆嗦,也不知是不是回想起了方才的滋味,连忙冲着那名管事急吼吼地催促了一声。
嗡!
收到了指令,便是古逢春不是兰家之人,那名管事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此人,何况此事,还是兰家之主默许的,于是速度飞快,在一阵操纵之下,火速开启了传送阵。
便是此次传送,只有秦东一人,也顾不得是不是浪费了,唯有将这位大爷快速送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看着秦东即将离开,兰悦儿眼中有不解,也有疑惑,直到现在,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有搞清楚,这位凌公子,为何要与他们兰家走向对立面?
随着一阵光芒闪过,秦东的身影,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了传送阵之中,只剩下了兰家,还有古家众多高手,还留在这里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老半天,都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兰家这边,是迷惑不解,或是深感遗憾,而古家则是截然不同,个个都是脸色阴沉,想把兰家拉下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如同哑巴吃黄连一般,承认自己吃了一个闷亏。
而在脸色阴晴不定了好一阵之后,那古逢春,没有选择翻脸,而是在冷哼一声之后,直接带着一众古家高手,率先离开了。
禁制还在,古逢春此时与兰家翻脸,肯定是不合适的,何况,他还曾当众立誓,不再为难兰家,也不会纠缠兰悦儿了,为了不再生出波折,导致自己被清算,古逢春只能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趁着离开了。
“父亲,你没事吧?”
这些人一走,兰悦儿马上就来到了父亲面前,满脸歉意地询问道。
“我还好,没什么事儿。”
兰博闻摆了摆手,唏嘘不已道。
“发生了这种事儿,都怪悦儿一时不察,没有看清这个凌公子的本来面目,害得父亲,都险些吃了大亏……”
兰悦儿又道,那位凌公子,是她带回来的,刚才只差一点,就连父亲都要跟着遭殃,此事她当然有一部分责任了。
“吃亏?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怎么会吃亏呢?”
兰博闻摇头道:“倒是那位凌公子,与你素昧平生,也没有什么交情,顶多算是萍水相逢而已,就为我们兰家付出了这么多,还把估计得罪死了,真正吃亏的人,其实不是我们,而是他啊……”
“啊?吃亏的人是凌公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兰悦儿听闻此言,不由呆住了,暗道刚才,莫非是她看错了?
刚才事发突然,为了不漏出马脚,不管是秦东,还是兰博闻,都没有将内情知会兰悦儿,他们这么做,就是不希望,兰悦儿表现得太过镇定,导致古逢春等人看出了端倪……
现在古家的人都走了,兰博闻当然不会继续隐瞒了。
只见兰博闻长叹一声,语气之中满是感激道:“那位凌公子,本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对我们兰家,一直是无欲无求,从来没有提出过任何要求,他刚才制住了古逢春,又与我们兰家翻脸,你有没有想过,凌公子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难道说……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