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是谋逆罪。你们一个个扯着大嗓门的喊,难不成也想谋反?”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年轻气盛的中年军官站出来,“好大的一顶帽子!沈院长,我敬你医术高明,又一把年纪,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沈牧面不改色,“还有更难听的,要不要听?” 这时候,在辛家院子里盘点的国主府卫兵似乎听到这里的动静,快速聚集过来。 众人见状,眉头不由地皱起。 最后纷纷不满地瞪了沈牧一眼,愤然离去。 至于那一小部分生怕辛家祸端惹到自己身上的宾客,从辛家一出来就早早地不见了。.. 褚临沉在那位田镇北老将军离开前,特意上前去跟他交涉了几句。 然后,看着迈步朝秦舒走去的沈牧。 他立即上前,拦住了对方。 沈牧疑惑地挑了挑灰白的眉毛。 褚临沉压低嗓音,不赞同地质疑道:“沈老,您刚才何必故意说那些落井下石的话。” 虽然知道沈牧这人脾气就是这样,而且刚才那话听着难听,其实也是在间接提醒他们这些聚集在门外的人……当下这种情况,应该谨言慎行。 沈牧不以为然地摊手,“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跟辛晟是死对头,他摊上倒霉事儿,我幸灾乐祸一下也没毛病吧?” 褚临沉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话是这么说……可您应该也清楚,辛家这件事情有蹊跷。而且……” 他余光看了眼不远处的秦舒,想到她跟沈牧的交情,叹了口气。 “秦舒信任您、尊敬您,可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却伤了她的心。” 沈牧顿时叉腰反驳,“喂你这小子,别瞎掰啊,我说什么了?” 褚临沉没打算隐瞒他,只是将声音放得更低,沉声说了一句:“秦舒是辛家遗失多年的女儿。” 沈牧听到这话足足愣了好几秒。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惊愕道:“啥!” 他扭头朝秦舒看去,脸上的表情变幻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最后,他抬手朝自己嘴巴上轻拍了下,带着一脸凝重的神情默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