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经过实验大楼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似乎确认了什么,然后便往宿舍区而去。 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进了沈牧的院子。 寒风凛冽的夜晚,沈牧穿着一身白色单层棉衣棉裤,在舞太极剑。 银色的长剑,行云流水地挽出剑花,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舒朝他走去。 沈牧有所感应似的,停住了动作。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秦舒就势说道:“别人都是早上锻炼,沈老您怎么大晚上的舞剑呢?” “消食!” 沈牧想也不想地吐出两个字,下一秒,目光却死死地定在了秦舒手里的袋子上。 秦舒自然地拎高了手里的袋子,“上次没吃到的烧鸡,这次给你带了。” 沈牧几乎不假思索地冲到秦舒面前,接过了她手上的袋子。 打开袋口用力深嗅了一下,激动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儿!周记老字号的烧鸡!” 他笑呵呵地看着秦舒,“小妮子有长进啊,学会主动孝敬老人家了!” “这是我欠您的嘛。只是,我不知道您老已经吃过了……” “吃得下!区区一只鸡而已!” 沈牧哐当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剑,宝贝似的捧着手里的袋子,“这鸡可得趁热吃啊!”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去了。 秦舒见状,自然跟了上去。 一进屋,沈老立马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然后屁颠颠的回来往桌边一坐,手套也懒得戴,徒手便把烤得外酥里嫩的整只鸡撕开。 一手拿着烤鸡翅,一手抓着烤鸡腿,吃得满嘴油光,不亦乐乎。 在秦舒惊怔的目光中,沈牧利索地解决了一整只烧鸡。 最后抬手抹了抹嘴巴上的油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香!嗝~” 秦舒这才开口,“沈老,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 院子外,刘喜文面带愁容地走进来。 看到沈牧房间里亮着灯,他踌躇了一会儿,但还是咬咬牙上前。 刚一走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