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律,理应受到制裁,我不应该顾念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就动了私心,妄想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去帮助她……这样就会成为她的帮凶了。”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她心里是愧疚的,也因此不敢去对视辛晟的目光,只得垂下眼睑,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怎么敢告诉别人,平姨是替自己顶罪才进的监狱? 当初谋害褚老夫人的,是她啊。 辛宝娥稳了稳心神,继续说:“父亲,我这次真的错了,为了回报平姨多年来照顾我的恩情,我却辜负了您和母亲对我的栽培,让您们失望,是女儿不孝!” 说完,她一咬牙,直接跪了下去。 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痛意随之袭来,差点儿没把她痛晕过去。 但一双厚实宽大的手掌扶住了她。 她忍着痛抬起头,顿时对上了辛晟紧张的目光。 “知错就好。”辛晟欣慰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辛宝娥便明白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 “谢谢父亲……” 说完,她头一歪,索性晕了过去。 …… 秦舒把司晨带进国医院已经有两天了。 少年倒是老老实实,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 这让秦舒省心不少。 毕竟这两天她确实太忙了——国际医学比赛要向各地征集参赛者的消息发出去后,每天都能收到一大堆的自荐信和举荐表,除此之外,登门造访的也不少,秦舒都要一一审核、接待。 从早上九点忙到晚上九点,不带歇气的。 倒是刘喜文不时在旁边嘲讽几句。 他没有拿到带队资格,心里估计攒了怨气,而且沈老私底下跟秦舒交代过,刘喜文拒绝以普通成员的身份参赛。 秦舒始终没明白刘长老为什么偏偏对带队如此执着。.. 又是忙得晕头转向的一天。 再送走京都第一医院院长的女儿叶梦宣后,秦舒接到了褚临沉的电话。 “那晚袭击你的四个混混已经抓住了。” 秦舒原本疲乏的眼皮顿时抬起,“查到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的吗?” “嗯。”褚临沉冷声吐出一个名字,“元俊书。” 随后补充:“我已经派人去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