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紧紧的盯着秦舒看了好一会儿,一双凤眸里幽光闪烁,狐疑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猜。”秦舒吐出两个字,但笑不语,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平时总是这个变态男在自己面前玩心计,也该让他体验一下被算计的滋味儿。 燕景脸上明显露出了阴翳之色,自顾自地揣测道:“你回国医院不久,沈牧就一个人去了国主府,难道……是你让他去帮你做什么事情?” 还真被他猜出了大概! 秦舒对此并不意外。 毕竟燕景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而且时刻盯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但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联想。 何况是沈老亲自去国主府,这样的大动作。 但不管他怎么猜,也不会想到有那个视频的存在。 秦舒迎着燕景幽森的目光,依旧一言不发,保持沉默。 没有得到答案,燕景脸上的寒意更重,近距离和他对视的情况下,秦舒甚至听到了他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他现在肯定很恼火。 果不其然,他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秦舒,你不会以为,我能纵容你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吧?” 听到这话,秦舒不禁一笑,解释道:“这怎么会是搞小动作?我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提醒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吗?” “……”燕景第一次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好似重新认识了她似的。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恢复平日的冷静状态。 “凭一个沈牧,就想扳倒我燕家,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盯着秦舒,轻蔑冷笑,“既然那老东西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什么事情都敢管,那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秦舒面色骤冷,捏着掌心冷冷说道:“你这话听起来更像是痴人说梦。” 沈老背靠国医院,又跟国主私交甚好。 而燕家?虽然势力盘根错节,分布广泛。但他们很快就要有麻烦了…… 想到这里,她反而淡定下来。 燕景勉强压制住的情绪,因为她的态度,眼看着又要恼怒了。 半晌,他突然阴测测地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那种人的下场最惨吗?”. “……” 当然是你这种无恶不作、内心扭曲、毫无道德底线的变态! 秦舒在心里应道。 当然不会真的当面说出来。 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把燕景惹得够呛了,他现在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要不是为了探他口风,她也不会故意跟他对着干,不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现在,她果断的选择配合,摇头说道:“不知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燕景哼笑了一声,“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嗯? 秦舒心里下意识地浮起不好的预感,担心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下一秒,却听他扬着沙哑的嗓音吩咐门外的下属,“把人抬进来!” 话音落下,片刻后,在秦舒观望的注视下,两名下属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已经昏迷,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破布麻袋被架在两人之间。 秦舒目光落在对方那张鲜血模糊的脸上,仔细辨认了一下,眼中闪过错愕。 “墨寒?!” 她不解地朝燕景看去,对上他阴冷的笑容。 “这就是你心爱的男人收拾叛徒的手段。” 燕景不紧不慢地走到墨寒面前,将他无力低垂的头抬了起来,毫不在意手掌染上鲜血。 看着秦舒露出愕然的神情,他猩红的唇角一勾,幽幽说道:“褚临沉到底还是太心慈手软,要是我手底下出了叛徒,我的手段可比这要残忍一百倍!” 燕景凤眸紧盯着秦舒,意有所指。 这下,秦舒明白了。 他这是拿墨寒当教材,想要震慑自己这个“叛徒”呢。 秦舒垂眸,附和地说道:“燕大少的手段自然不是常人能比的,我受教了。” 燕景满意一笑,收回了沾满墨寒鲜血的手,看也没多看一眼,便对下属吩咐道:“这人伤成这样,没什么用了,给我的那些孩子们加餐吧。” 虽然,墨寒是褚氏的叛徒。 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