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 回应她的,是沈牧不屑地一声重哼:“我不想再听你放屁,滚出去——” 白远梅灰头土脸从办公室里出来。 一开门,和门外等候的秦舒碰了个正着。 “你……你居然还有脸来这儿!”她气红了一张脸瞪着秦舒。 秦舒面不改色,目光望向屋内。 “挡在门口干什么,让她进来!”沈牧语气里带着几分余怒,显然是针对白远梅的。 白远梅寒着一张脸离开了。 “沈老。” 秦舒在沈牧面无表情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 沈牧淡淡“嗯”了一声,也没招呼她坐,一脸冷漠的表情。 要不是听到了他刚才在白远梅面前袒护自己,秦舒也会以为他是为宫弘煦的事情责怪自己。 但现在…… 秦舒真诚地看着他,“沈老,谢谢你。” 沈牧毫不在意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不把你赶出国医院,是因为白远梅的这个提议不合理。但是不代表你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你作为国医院的一员,应该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国医院的声望。尤其是,对方是国主府的人,身份尊贵。” “是。”秦舒低下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沈牧瞪了她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她更多反应,有些不满地撇着嘴:“怎么,不打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舒摊了摊手,却还是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 沈牧听得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尤其听到宫弘煦一事是燕家设计来针对辛家的。 惊讶之余,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燕家怎么就把辛家给盯上了呢?”他玩味的说道。 “不止辛家。” 秦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燕家的手还伸到了国医院。” 沈牧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沉了下来。 秦舒这才说出自己的来意:“沈老,具体情况,我稍后为您解释,现在我想请您帮一个忙。” 对上沈牧询问的视线,她好整以暇说道:“听说您和国主素来交好,请带我进国医院,面见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