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附属医院打了麻醉再缝针,也不想受这份儿无麻醉直接缝合的罪。 秦舒正要摇头拒绝,却见沈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灰底黑纹的小布包来。 打开布包,一套精细小巧的金针一字展开在桌面上。 同时,校医也把医疗箱递了过来,“沈老,缝合工具都在……” 话没说完,看着沈牧拿出来的一套银针,愣了愣,满脸不解。 缝伤口不是应该用缝合针吗?难不成沈老要用银针缝伤口? 秦舒却似乎明白了沈牧的用意,这一瞬间,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烟消云散。 她重新审视起这位国医院的院长来。 这一次,她可能……真的误会对方了。 “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 沈牧一句话,把医务室里的人全“请”出去。 他极少私下给人治病,更不喜欢治疗的时候有人在场。 “小妮子,银针止痛的针法你会吧?针给你,知道往哪儿扎么?” 沈牧幽幽地一句话,秦舒手里被塞了一根银针。 她有些无语地看着老头儿脸上理所当然的表情,咬牙压下伤口传来的痛意,说道:“我是伤员。”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果断地低头在自己的合谷穴上落下了一针。 沈牧把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在眼里,意味不明地说道:“小小年纪,本事不小,难怪潘中裕那家伙不是你的对手。” 说完,又递了一根银针给她。 秦舒摸不清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也就没开口。 把第二根银针扎下去,伤口的痛意被逐渐扩散的麻木感取代,她也松了口气。 沈牧戴上无菌手套,拿出针和线,帮她缝合伤口。 他一边缝着,一边幽幽地说道:“要不是你刚才舍身救我,我可不会给你这银针来止痛,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高气傲,不懂低调,是该多吃点苦头。” 这下秦舒听出来了,他其实对自己还是有点怨念的。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地说道:“疫苗的事情我没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沈牧抬眸瞥她一眼,那眼神幽深的很,看不出喜怒。 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点着头道:“这话倒是不错。” 秦舒愕然。 他居然认同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