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吗。”
“公主怎么会……”
他们以为还有些时间。
三七满脸泪痕,膝盖上沾着泥土,他摇摇头。
“沈姑娘有所不知,以活人喂养,若活人因为痛苦自尽。”
“这蛊虫就没用了,公主只得一只蛊虫,为了皇上,她直接以自己的命养护虫卵。”
“所受的痛苦比之活人喂养更甚。”
沈唐倒是没说还有这种可能。
沈漾目光看向云秀殿,明明是白天,那殿上边仿佛藏着一抹乌云。
谢言川站在旁边,声音沉沉,“可有解救公主的法子。”
若当真蛊虫入心。
强取出来怕是公主也会危在旦夕。
三七双手垂下,“奴才不知,可奴才每天伺候公主,能看到公主的痛苦。”
他朝着沈漾又开始磕头,“沈姑娘,奴才知道您和南疆的大巫师是旧识,求求您了,您能不能想个法子救救公主。”
京城离南疆路途遥远。
就是程御真的有办法,也来不及了。
沈漾把斗篷从头顶摘下,“三七,先带我们进去看看。”
殿里空空荡荡。
画着牡丹的屏风后蜷缩个少女的身影。
三七轻轻扣了几下屏风,“公主,沈姑娘和谢公子来了。”
身影起来的有些艰难。
片刻之后,凌逸气若游丝,“我近来感染风寒,怕传染给你们,”
“漾漾,就这么说吧。”
沈漾扭头看了一眼三七,三七沉默的摇头。
凌逸在说谎。
她如今的情况怕是不对。
沈漾不敢说的太过明显,怕凌逸发现。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公主,民女又刻了两只簪子。”
“不晓得您喜不喜欢,特意拿来给公主过目。”
沈漾从怀里取出绢布包着的木簪。
是之前刻好的两个。
凌逸愣了片刻,这才开口,“好,让三七替我拿进来吧。”
三七取了绢布,把屏风后的油烛挑亮。
就看着屏风上影子的脸上,竟隐约有虫卵涌动。
沈漾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