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沈漾的位置空空荡荡。
他心下一紧,低声喊了两句漾漾,无人应答。
谢言川以为沈漾回去了,急匆匆的到了前庭,红衣因为受惊,饿了,正在把晚上剩的饼子拿火烤烤对付一口。
其他人各忙各的,
就是不见沈漾。
谢言川没有声张,急匆匆的再次回去。
槐树的叶子被雨打的闷响,树叶有一种违和的绿色。
谢言川没有撑伞,单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腰间的长鞭,头发被雨淋湿。
在接近槐树的一瞬间。
他猛的抽出手里的鞭子,脚下一滑,石板翻动。
就听着一声闷哼。
槐树依旧站在原地,可两个大活人,莫名消失。
石板下是一条崎岖的暗道,谢言川抽出匕首,手臂用力,在两边的土堆上努力保持平衡。
可因为身太重,脚下没有支撑点。
他也不知道具体滑了多久,尽头是一片黑暗。
潺潺的流水声不知道通向哪里,谢言川翻身一个用力,脚下点着地面上的石块。
瞅准不远处的石台,正要上去换气,就听着沈漾开口。
“石台不能踩,来河里。”
谢言川不疑有他,整个人砸进暗河,激起一片水花。
沈漾头发湿漉漉的,蹲坐在一旁的木板上,朝着谢言川伸手,“上来。”
木板整体不大。
跟个大门似的,上边还有两个栓子。
沈漾往旁边挪了挪,“谢言川,你怎么也掉下来了。”
小谢公子没说自己是为了找沈漾,他声音低沉,“看槐树有些不对劲。”
“受伤了吗,漾漾。”
那么长的一条道,沈漾又不会武功。
小姑娘摇头,“没有受伤,我正好掉到河里,你也发现槐树的问题了?”
不等谢言川回答,她抿抿嘴,“这个破庙太诡异了,我是看到槐树下有人,追过去的时候,被石板翻转下来了。”
她指了指石台,“我刚才看过了,石台上都是血,往上放了根湿木头,上下两伸出两排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