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和战争扯上关系的,便只有谢言川。
何况紫玉散对红衣都没用,只对谢言川起了作用。
相处这么久,沈秦早就把谢言川当成自家人。
红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大公子,找不到刺客,这事谁也没法确定。”
“不过总的来说,你想的是对的。”
沈漾从厨房出来。
手里捧了个碗,清水似的液体泛起波光粼粼。
红衣和沈秦扭头看过去。
不消多问都知道里边是什么,沈漾耳尖有些红。
“红衣姐说不喝点酒会头疼。”
但谢言川又还小。
沈漾从地窖找的果酒。
她这副欲盖弥彰,红衣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眉眼带笑。
“我只说可能会头疼。”
沈漾也不多做解释,咳嗽一声,快步上楼。
等小姑娘转过拐角。
沈秦叹了口气,“红衣姐,那谢公子会有危险吗。”
仅仅一点点的紫玉散就能让谢言川不舒服。
若是下次人家拿很多来怎么办。
红衣垂下眼睛,双手环胸,脸色隐藏在黑暗里。
“大公子,人活着,每天都有危险。”
“只是看得到或者看不到而已。”
鸡鸣叫了几声。
时间过的很快。
沈漾敲了敲谢言川的门,“谢言川,你还好吗。”
谢言川靠坐在床铺上,胸口上下起伏,脑海里浑浑噩噩。
这一次的紫玉散好像跟在一尺楼闻到的又有不同。
如果说之前只是不舒服,那么这次除了不舒服之外,谢言川总觉着有股子嗜血的暴躁。
沈漾的声音温温和和。
他睁开眼睛,沉默的看了一眼门口,从枕头上摸了把锋利的匕首。
袖口撸到手腕,谢言川毫不犹豫在手腕内侧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疼痛刺激的脑子清醒一些。
谢言川撕了块干净的里衣,面无表情的一边包扎一边站起身子。
“漾漾,马上来。”
布巾裹的紧紧的。
谢言川拉开房门,果酒的清香顺着鼻腔慢慢悠悠。
沈漾抬头看他。
“红衣姐说喝点酒能舒服一些,白酒度数太高,就给你倒了点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