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川在沈家生活。”
他短短解释了几句。
虽未说其中心酸,可郑思松却能体会到这种落差。
他整个人带着难以言说的叹息,“是郑某无能,人微言轻,帮不了谢将军,谢家流放,林狗当权,只手遮天,京城如今……”
“咳,夫子。”
郑思松情绪高亢,一届读书人,林狗大抵是他能骂出最脏的话了。
唯恐隔墙有耳。
谢言川轻声提醒,郑思松却毫不在意,“言川不必如此,便是他林狗站在郑某面前,郑某也能指着他鼻子骂。”
“人生在世,不过这一条贱命,他敢何尔。”
沈漾连带着沈家剩下的所有人,排排坐在一块。
随着两个人说话扭头,一会往左一会往右。
六双眼睛里三分迷茫三分震惊还有四分惊讶。
谢言川揉了揉眉心,“夫子,既已从京城出来,便不必多说那些。”
谢家的任务都是秘密进行,不好对外宣泄,他留在明悟城本就无人知晓。
若是这事传到林太傅耳朵里,只怕皇上交代的任务暴露。
不等郑思松回答,谢言川看向沈漾,“郑先生曾是我的启蒙夫子。”
京城里权贵之多。
能得郑思松单独教导的,只有谢言川一个。
一来谢诏曾对郑思松有恩,二来谢言川聪慧。
郑思松这才把目光转向沈家,一众少年里,倒是看起来个顶个的精神。
只是郑思松创办儒知书院多年,京城里拿银子砸出来的少爷小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
他从来了明悟城就听高天阔推荐,左右收学生要看学识人品。
想着来见见也行。
没成想遇见谢言川,对于自己唯一的关门弟子,郑思松付诸全部的心血。
对了,刚刚言川说什么来着。
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