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外墙,整体虽然不大,但在村里也是独一份了。
福叔连水都没喝,“哪能呢,老奴还得回去复命,沈姑娘这边晚上尽量早点过去。”
届时在吃饭之前,让院长留个印象。
送福叔出去,沈汉塞过去几两碎银,语气客客气气,“福叔,这事麻烦您了,留着买酒。”
福叔没有孩子。
也不用攒什么家产。
他推搡着说不要,看老爷跟沈家的来往,福叔伺候高天阔很多年了。
从中察觉点苗头,或许在这群年轻人,就有一个自己未来的小主子。
届时让他们晓得自己私下收受贿赂,也不得了。
还是沈汉嘴甜,左右说这是几个小辈的感谢,福叔要是不拿着,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
送到马车上。
车夫看起来面生,沈汉也没厚此薄彼。
晓得沈家讲究,福叔撩开帘子,“成,那老奴就先回去了,各位晚上见。”
“晚上见。”
等着马车顺着小路离开。
沈家几个人各自对视一眼,随后同时看向最中间的沈隋和沈唐。
他俩同步往后退了半步。
沈秦抓着沈唐,沈汉抓着沈隋。
沈漾一左一右站着红衣和谢言川,小姑娘胳膊托着手肘,掌心摸着下巴。
“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行动。”
一声令下。
两个人被拎进院子,沈唐戏精的摆动双臂,“救命,你们要干啥,不要啊!不要啊!”
那夸张的频率。
直到被丢进木桶里还没安生。
相比较沈隋倒是平静多了,除了走路的时候有点同手同脚,说话词不达意。
偶尔斗鸡眼,也没别的大毛病。
一通折腾已经是下午了。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
换了新衣裳的沈隋沈唐,不能说变了个人,也比平常精神不少。
一个白衣飘飘,一个青衫束腰。
沈秦沈汉又压着两个人出来,沈漾单腿曲起,敲了敲桌面。
“勉强可以,回头去金楼再买点腰封和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