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压岁钱。”
家里的银子互相流动,刚刚沈唐的红包,谢言川也还回去了。
沈漾摆摆手表示不用,自己有,谢言川藏在后边的手递出来。
拿金线穿的金叶子,一片片锋芒薄利,金线软和,串成项链的模样。
由于沈唐那句压岁钱只能给一份。
小谢公子可谓废了点心思,金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谢言川也是。
“漾漾留着零花。”
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一串的价值。
零花??
整花也花不完啊!
沈漾这会子都快给谢言川磕两个了,往前开玩笑喊他川爹,现在沈漾只想仰天长叹。
谢言川他值得!
小姑娘久久不动,谢言川把项链塞进她手里,“要出去玩吗,我同你一起。”
生硬的转移话题。
沈漾吐了口气,“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种把两个人割裂的生疏感,谢言川垂下的眼睛暗了暗,“漾漾,我的就是你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小谢公子是个倔人,一般不出手,出手就是金子。
沈漾几回没送出去,现下只得想法子要不替谢言川存起来,回头有个花用也方便。
沈唐晓得这个事情,差点没跟沈漾一起包着谢言川的腿喊川爹。
新年过后。
正月倒是不忙。
人家有亲戚能走亲戚,沈家没有亲戚可走。
爷爷去世之后,母亲因为带着孩子负担太重,跟娘家闹翻了,舅舅当着全宗族的面说断绝关系。
从那以后,沈家孤立无援。
沈秦永远记得大雪的天气,母亲去外公家送节礼,却被舅母拿着棍子赶出来,说他们是打秋风的穷亲戚。
母亲的身体也是从那时候急转而下。
后来全家的重担压在沈秦身上,他咬着牙往下抗,但从来没想过找舅舅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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