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没有什么大矛盾,谁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沈漾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走了差不多小半天的时间,终于看见程大夫他们的身影。
前前后后约莫十多个人,沈秦和沈汉都在。
沈漾没有说话,快步靠近,在身后扯了下沈秦的袖子,看见妹妹回来,沈秦冲着谢言川抬抬下巴。
“衙门那边怎么说。”
“应该快来了,你们找到什么了吗。”
沈秦不忍心的看了眼还在河水里泡着的程大夫,声低低的,“中途找到程御的一只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就是这一只鞋,就足够说明很多消息。
比如。
程御可能就是顺着河道流下去了。
初秋的河水凉的厉害。
程大夫冻的脸色青白,双手泡的水肿,他执拗的继续往下。
沈漾虽然不懂医,也知道程大夫的状态不对,再找下去估计程御没出事,他就不行了。
还是得想法子先劝他回去,从长计议。
这边还在商量,沈隋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大哥,漾漾,衙门来人了。”
官家来人比百姓更有说服力。
就连程大夫都从河里出来了,早上打扫卫生的小哥带着黑色官帽,腰间挎着刀,身后跟着四个同样打扮的衙役。
最前边两个牵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狼狗。
“谁是程御的家里人,有什么线索吗。”
程大夫浑身湿透,“回大人,我,我是程御的爹。”
他面向生的老实,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眼,“有程御的贴身衣物吗。”
狼狗挠了挠爪子,被牵着的呵斥一声。
这荒郊野外去哪找贴身衣物,沈秦递过来,一只鞋子和一个腰牌,“这个可以吗。”
衙役低头,嚯了一声,“栖风书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