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女人也会有的!
这美妙的黄粱一梦醒来他就变成了一个大字。被几条扎带草草固定在脚手架上满身酸楚。
张赛文耐心听完这一切,头大如斗。
他把太阳穴都擦出火星子了,才懒懒从包里拿出那张A4纸递过去。和颜悦色的问,你认识这几个字吗?
什么意思?
眼熟吗?你之前在其他地方见过吗?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张赛文的想象力实在有限得很。他确实没有办法将这句话和眼前这个男人联系起来。
一个泼皮猫在农村低矮的小黑屋里。尘土飞扬的身边,激光打印机吱吱作响。光洁如新的一张白纸被打印了出来。他皱着眉头仔细看看,很满意地封进信封,投递到千里之外的某间写字楼办公室里?
真是够了!他会不会觉得一张纸就打这么一句话简直是在铺张浪费?退一步说,他真的认识纸上那个大写的英文字母N吗?他的那间小黑屋里有没有足够稳定的电压支撑起那台庞大的激光打印机启动?
不忍再想!这太扯淡了!
王强半死不活的语气里透露着肯定:见过。
张赛文摆了摆手:别误会,我意思是这张纸你见过一模一样的吗?或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表达,应该说……
还被绑着的王强看向张赛文的眼光里居然有悲悯的味道,就像在看一个智障儿童。
就听他说:我几年前也收到过这样的一张纸,是不是还有一套纸扎的黑衣黑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