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呆在你三尺以内就莫名心安。你要觉得我主观我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件事。你先呆着,我保证慢慢让你体会这种感受可以吗?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只不过这话由不得她说。又或者,她无法说出口。同样的话,他说了,叫直抒胸臆。她说,那就是耍流氓,那是不管不顾的勾搭。
她捋了捋自己的乱发,看着他说:给我讲个故事吧,讲个家暴主题的故事。
他放开她的双肩,扭头看了看旁边熟睡的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搓着手低声自言自语说:家暴主题,这个主题的故事不太好讲。你等等哈,我翻翻书。
你又没带书,翻哪门子书?
腹有诗书嘛,他一边轻声说一边张开手掌从自己的胸口往腹部上下反复摩挲。
她看着他嘻嘻笑,眼里亮晶晶的。一瞬回到怀春的年月。
说,有这么一个性格泼辣的村妇。反复嫁人又反复离婚,每次离婚都要在民政所办公室大吵大闹。离婚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男人家暴她。
工作人员在她第一次诉求离婚时没怎么留意。第二次觉得大为神奇,难道真的有人具有天生就遇人不淑的体质?
第三次工作人员仔细询问双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因为站在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又瘦小又老实巴交还唯唯诺诺的。简直就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那款。
看他三缄其口一副闷蛋的样子。女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撸起袖子就把男人推到墙边摁住他的脖颈说:你打我啊,你倒是动手打我啊,你今天不动手你都不是男人,不动手我脚后跟都看不起你!
听到这里,静姐却没笑。
她掀开长裙,露出大腿上密密麻麻的淤青。还不顾形象双手从腰部把衣服往后肩上一把掀起来,等李斯瑞看清楚她背上新旧重叠的伤痕后,她放下衣服。
轻声问: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