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一走,屯阳陈氏可就彻底完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流着屯阳陈氏的血。” “你们陷害我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一点。” “凶手已经伏诛……” “不,没有,”陈怀义盯着新族长:“在我眼里,你,你们陈家所有人都是凶手,你们明知道我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却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坑害诬陷而无动于衷,但凡你们当时能站出来帮我说一句公道话,我都不至于做得如此绝情,但你们有站出来吗?” 陈志静惭愧地低下头。 陈怀义见状,冷笑一声:“当然,我也能理解你们的情况,你们在族里说话没分量,说了也白说,但没有任何表示,就是让我心寒。” 说到这里,指了指门口:“情分已尽,血脉已断,我陈怀义自此自立门户,与屯阳陈氏再无丝毫瓜葛,生不登门,死不报丧,陈族长,请回!” 陈志静望着陈怀义冷漠的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跺脚,转身离开。 等陈志静离开。 陈怀义直接关了大门,闭门谢客。 转身来到后院,敲了敲门:“嫂子,我进来了。” “怀义……” “是我,”陈怀义推门而入,微微拱手:“嫂子,以后再不会有人欺负咱们。”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我看到天上有种种异象……” “我写的。” “真的?” “圣人亲自命名,真的不能更真。” “圣人保佑,那可是惊圣人的好诗,怀义,你总算成才了,爸妈和你哥哥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陈怀义轻笑一声:“嫂子,还有个好消息。” “还有?” “对,我趁机重铸文心,现在是八品文心的童生,虽然不如那些天才,那我相信,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一定可以光耀门楣。” “好,好,好啊,不但洗清冤屈,还因祸得福,双喜临门,你等着,我去杀一只老母鸡。” 陈怀义望着嫂子忙碌但开心的身影,心情却非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