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很是无奈。
父皇这等做法的确有些无赖,但是身为人子……他又能说什么?
只得拍拍李恪的肩膀,同情道:“是应当避一避,只是别怪孤说不好听的,萧氏女性格温润处事柔和,高阳虽然颇有不满,但是后来也渐渐接受。素闻那位真德公主聪明伶俐巾帼不让须眉,这要是进了房家,怕是不肯乖乖伏低做小,免不了针尖对麦芒……高阳那丫头的性子……一旦得知这门亲事经由你的同意,怕是恼典册,何须上阵杀敌?”
杜怀恭也无语了,非得把话明说了?
得咧!
他也是世家子弟,混不吝的性子发作,干脆说道:“岳父治军严谨,不徇私情,小婿唯恐行差踏错,被岳父以军法治罪,砍了脑袋,故而不敢从军!”
早知道您老看不上我,万一这回就是个陷阱,把我骗去军中,到时候寻个由头将我一刀咔擦了,既能显示您公正无私大义灭亲的伟大,又能除去我这个碍眼的女婿,到时候给您闺女重新寻一门亲事……
可老子冤不冤呐?
李绩闻听此言,差点气了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