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可不是那种随意糊弄的女人。 普通的说辞,她根本不会相信。 在停车场的时候,她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透着怀疑和疏离。 如果他拿不出一个足够信服的理由,只怕宋粟粟以后都将不会再信任于他了。 这次掉马,是翟元九万万没想到的。 难道他的底牌,这次注定要提前泄露了吗? 他好不甘心! 此时,酒店内,宋粟粟把自己看到的画面,详细的告诉了花圃,语重心长的说道;“花圃,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咱们不掺和那些可怕的事情里面。咱们就好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安安稳稳,平平静静。所以,我们跟翟元九绝交吧!” 花圃的眉毛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了。 她万万没想到,翟元九最真实的一面,竟然被宋粟粟看到了。 而且宋粟粟不仅对翟元九产生了警惕,而且还打定主意远离。 这就意味着,这些日子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不说,还倒退到了当初的境地。 花圃此时也猜测到了,这大概是战勋的反击。 此时,花圃不得不承认,战勋的确是有资格被称之为太子界天花板,他的战力太强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就让翟元九所有的优势,土崩瓦解。 她现在必须帮助翟元九扭转印象,否则的话,她的努力也要打了水漂。 “粟粟,你先冷静一下。”花圃安慰着宋粟粟:“你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可是,你怎么就确定你看到的一定是事实?说不定是别人设计好的呢?”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那个人,的确是在翟元九面前被杀的!真的,我没骗你!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翟元九的面前吐血!就因为翟元九说,对方没有资格活!然后对方就吐血昏迷了!”宋粟粟非常笃定的说道:“我甚至都不知道翟元九用了什么手段,让对方吐血昏迷的!” 花圃心说,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她不能说啊! 花圃只能温和的劝说:“我还是觉得,最好听听翟先生的解释比较好。粟粟,你想跟他绝交,是担心他会伤害到你吗?” “不仅仅如此。”宋粟粟摇摇头:“随意杀人,这是大忌。我怀疑他目无法纪,是个危险份子。我不想跟任何危险份子有来往,更不想成为别人名单上的观察目标。花圃,我不想冒险。” 花圃只能苦笑一声:“好,我明白。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吓坏了吧?要不洗个澡睡一觉?” 宋粟粟点点头:“好,你也休息一下吧。” “我去给你买点安神的药。”花圃安慰宋粟粟:“放心,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的。” 宋粟粟这才抱了抱花圃:“你也要多小心。” “没事的。” 花圃等宋粟粟睡下之后,这才起身离开了酒店。 果然,她一出来,就看到翟元九的车,停在了门口。 花圃顺从的上了车,就看到翟元九的脸色黑的跟滴了墨水一样。 “老板。”花圃低声开口:“已经安抚过了,但是她对您还是产生了恐惧,打定主意要跟您划清界限。” “该死!”翟元九狠狠一拍方向盘。 花圃眼眸闪了闪,说道;“老板,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事到如今,不能一味瞒着了。适当的透露一些信息,反而能够打消她的疑虑。”花圃低声说道:“只要让她确定,您不是无法控制情绪的刽子手,就算是身上有帮派的身份,她也不会情绪这么激烈的抵抗。” 翟元九眼眸一眯,镜片下的眼神,倏然缓和了下来,声音也温和了几分:“详细说说。” “不如您重新编造一个新的身份。就说您不仅仅是地狱火生物联合公司的真正老板,还有一个身份是漂亮国某组织的头脑之一。漂亮国的国情,跟夏国不同,所以有组织是很正常的事情,否则就护不住自己的公司,会被那些大财阀吞并。您有这个身份也是无奈之举。而且,您一直都记得,您是漂亮国人,所以动手教训的也只会是漂亮国的人,而不会伤及夏国人。” “今天犯错的那个人,是组织里的人,犯错了,自然是要按照组织里的规矩接受惩罚。但,只是惩罚,不会死人。”花圃说道:“您必须让他活着,并且以后在夏国都不能再有人死亡。否则,战勋一定会想办法抓住这些把柄,然后透露给宋粟粟的。” 翟元九轻轻抬眸:“说的不错。” “与其不能抵赖,不如坦然承认。这样还能落得个坦诚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