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最近不是在和师兄还有文景天进行鳄鱼草的研究嘛?刚好过去听听,也不会有坏处不是吗?”越宴书为老师倒茶,小滚崽能得到的温柔对待,她是不配了。
“你们现在的研究怎么样了?我问你师兄他也支支吾吾的,不能说?”朱教授接了水,算是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越宴书听着这话倒是有些心虚,不是师兄支支吾吾不回答,是那实验他们就进行的断断续续的,主要是她一直有事情穿插进来。
“这个实验主要是文景天文师兄全程在做,您也知道鳄鱼草最初发现作用的就是文师兄,所以我和师兄最多就是协作。”越宴书解释道,“如果不是因为文师兄脱离了他原本的组织,他应该也是可以参加的。”
“说实话吧。”朱教授瞪了一眼越宴书,自己的学生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实话就是,我们实验室的鳄鱼草不够了。”
“不够就去地里挖,这种草药不是地里长的吗?”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大自然的馈赠,都是永恒的。
越宴书沉默的振聋发聩,这不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