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林紫就确诊了。”越宴书说道。 林玖年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 “挺巧的是不是?”越宴书一直看着林夫人的背影,缓缓说道:“都说人在临死的时候会看到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件事,有的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恰恰能看清楚更多的事情。” 顾商淮就在不远处的车边等着她,越宴书没有靠近林紫的墓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越宴书和顾商淮离开墓地,她从后视镜里能一直看到林玖年的影子。 越宴书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他就这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女儿神经病,他为了女儿赔了自己的公司,还老来丧女,这手好牌打得我都自愧不如。”顾商淮淡淡说道。 “不过有这个心计和手段,他不应该在京师豪门更迭中一直落于下风,也不会落于下风。” 越宴书将雪花拍打干净,车中的温度渐高,让她冻僵的手缓了过来。 “不为钱,不为权,为了什么?穆承越的母亲?” “穆承越没有母亲。”顾商淮说道。 越宴书这就不明白了,不为钱不为权也不是为了自己爱的女人,那是为什么? “别想这么多了,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和崽崽出事。” 顾商淮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便收回了手认真开车。 越宴书嫌弃的整理了一下被他揉乱的头发,“别碰我头发,我又不是小猫小狗。” “小狗你是当不上了,就当小猫吧,都是没良心的主儿。”顾商淮扫了她一眼,雪天路滑,以往他不在意,现在越宴书在他的车上,他便将车开慢了许多。 越宴书气结,她怎么没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