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官场上真地出事,他也希望我们能有一条退路。”
谢修然明白了,所以才会在老家置办八十亩的田产?
“那些田产都是父亲母亲的银钱,我分文未出,着实没有脸面要的。可是父亲又说我即将成家,不能身无分文,所以我才厚着脸皮受了。待日后我真出息了,我自会拿自己的银钱来奉养您,但是不包括这些。”
谢修然呆了呆,眼眶已经有些湿润。
他听懂了。
谢荣晖是在提醒他,不要打二房的主意。
谢修文给他的,那都是二房的产业,并不是属于整个谢家的,更不是长房可以惦记的。
“将来若是我有能力,我自会孝敬长辈,但是对于您,我只能说尽量做到问心无愧。我享受了二房给予的好处和便利,不能转眼就不认人。”
谢修然抹了一下眼睛:“我明白,你不用说地这么直白。你说的对,你们兄弟两个都是得了老二的庇佑,这才能越来越好。人不能忘本,但是更不能没良心。你说的我都懂。”
谢荣晖见他如此,心里也不好受。
有些话不好听,但他必须得说。
拐着几个弯表明自己的态度,也不是想让这位生父太难受。
好在,他能听得懂,也明白自己的苦心,如此也就够了。
“我在老家有吃有喝的,挺好。只要你们兄弟俩好好的,我就知足了。当初过继文书咋写的,就得咋办。我们不贪二房的家产,你也不能再喊我一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