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查出真凶,他一介文臣,又毫无背景,就更难了。 谢修文很肯定当初妻子中毒,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而这次女儿险些出事,他却不能肯定对方到底是冲着他,还是冲着乖宝了。 乖宝平日里乖巧,出门少,便是外出,也都是去几个固定之所,未曾听说她与何人发生争执矛盾,所以他还是觉得对方是冲他来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老爷,安和街谢府那边有消息送过来了。” “拿来我瞧。” 谢修文可不是一个善茬,别人能往他家里安钉子,他自然也有法子在别人那里买消息。 左不过是许以重利罢了。 谢修文看完纸条,眉梢微扬了扬。 “豆子,将齐忠叫进来。” “是,老爷。” 齐忠一家子都住在谢府的下人房,谢修文和刘若兰考虑到他一家子办事得当,所以单独给了他们一处小院子,连正房带厢房、杂物房有九间屋子,可以说是在府里头是相当得脸的人物了。 “老爷,您有何吩咐?” “明儿去一趟珍衣坊,我听说那里的成衣做得不错,很受夫人小姐们的喜欢,你去瞧瞧,打听一下价格,旁的也无需多问,更莫要露出自己的身份。” “是,老爷。” “还有,记得再去一趟城外许家村,给许大柱家送些米粮和粗布过去,给他们留下两贯钱。” “是,小的一定都办好。” 谢修文挥挥手,齐忠便退出去,换豆子又进来伺候了。 “可知谢成业近来在做什么?” 豆子愣了一下,回道:“老爷,听说近来庄子上没有什么事了,这会儿主要就是和匠人们一起鼓捣暖房呢。”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