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谁不知道谢修文与威信侯会以及定国公府的关系匪浅? 所以,若是他的长子想要娶妻,求娶一个官家女子还是很容易的。 谢修文还在宫中当值,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 原本谢荣琅和谢荣恩都在福源山庄,这几年谢荣恩也被谢修文强压着读了不少书,虽说考功名不成,但至少把字练得像个样子了。 因为今天谢荣晖要回来,所以刘若兰两天前就派人去将他们都接回来,除了他二人,还有谢氏族人于去岁又送来的一位族亲谢宽,以及谢荣恩的亲哥哥谢荣彻。 谢宽是老族长家的重孙辈,与谢州谢荣琅平辈,比谢荣琅年长两岁,自他来了,谢荣琅总算又觉得有伴了。 另一边,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瞧着不甚起眼的马车正跑得急切。 马车上坐着一位驾车的中年汉子,还有一位身穿裋褐的少年。 “大公子,咱们再有二里地便能抵京了,您将身份文书准备一下,三顺的也一并拿出来,进城时要用。” 谢荣晖此时还有几分恍惚,置于膝上的双手微蜷,面上也闪过一抹不安,可见此时心底有几分的忐忑。 谢荣晖早知道当年亲生父母对这位二叔做的事,他不知道再见到自己,二叔二婶会不会对他恶言相向,又或者是冷漠如霜。 心底里,他觉得二叔,呃,应该是父亲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与自己通了数十封的书信,还教导他如何作文章。 若无他的教导,自己想要中秀才,怕是还要再晚上两年。 “大公子,城门口到了,咱们得排队进城,还得请您下来核查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