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是如此一来,他手里头就只剩下二百两银子了。 二百两银子抛去他们一家去京城的路费、吃用等等,兴许能余下一百七十两左右。 之后就是要在京城租房子,还有一些需要应酬的场合也不能空手去,如此算算,若下个月动身,怕是撑不到来年春闱的。 即便是撑过了殿试,他刚刚中进士后俸禄也是少得可怜,如何能在京城养活一家老小? 所以,谢修文又开始为银子头疼了。 好在,谢老三晚上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手上又多出来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 夫妻二人将银票和银元宝以及一些碎银子都一一整理后,发现他们手上现在可用的银钱竟然有六百余两。 这个数字,还是让谢修文觉得很欣慰的。 得知这其中有二百两是县府衙赏的,他便想着明日得先去县衙拜会一番。 谢修文次日一早便先跟谢阿爷一起商量了关于流水宴一事。 “父亲,宴席一事,一切全凭您与族长村长做主,只是有一点,本地乡绅送来的贺仪,若是十两银子以下的,您和阿娘可以收,若是再多了,怕是不妥。” 谢阿爷愣了一下:“此话何讲?” “父亲,我还要继续科考,现在不宜与乡绅有过多接触,而且如今我名下的免税田名额已经没有多少了,不宜再许诺他人。” 谢阿爷和谢修然都愣住,这叫什么话? 谢修然率先质问:“老二,举人名下不是可有三百亩的免税田吗?咱们家满打满算才一百亩,还有二百亩呢?” 谢阿爷面色不虞,显然也觉得长子说的没错。 “父亲,刘家当初还给若兰陪嫁了一处小庄子,只是因为我大舅兄在衙门里做事,所以才一直挂在他那里,如今我中了举人,大舅兄已做主将田庄划到我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