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事去年一年政绩平平,没有什么大错,但是也没有功。这种人在县令大人眼里就是稳妥,而且户房主事管着一县的钱袋子,他的优势很明显,但这也是他的一个弱点。” 刘老大眼眼转了转,突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正是这个理儿,那妹夫你接着说。” “咱们高阳县连续两年未曾修缮过城墙和堤坝,也未曾出过事,这于工房主事而言,也等于是无功无过,平平常常,不会在县令那里有太深刻的印象。” 谢修文见他明了,又开始逐一道出其它几房主事的功过。 刘老大叹口气道:“妹夫,你分析的这些都是极好的。只是我们吏房,也谈不上什么功绩,这要如何才能让县令大人多看我们一眼?” 谢修文笑了笑:“其实很简单,大哥虽然是掌的吏部,但是实际上都是在为县令大人做事,而且不管县令有多少事要办,总是少不得吏部的功劳的。你们吏房最大的优势,就是人手多、眼线多,而且没有功劳,咱们也可以找一找,有些小事看似不起眼,但起到的作用却是很大的。” 刘老大听懂了,坐在一旁快速地梳理着去年一年的思路。 发生了什么大事,又都跟什么人有关等等…… 县里的这些个品级低下的小官,一般都是由当地人来担任的,毕竟县令年限够了之后,总是要走的。. 所以,一般的胥吏都会选择本地的有声望的人家,这个一般都是家族式的,有个当小吏的爹,一般就会有个当小吏的儿子。 “最后一点,大哥,老县丞只是病弱而告老,并非是死了,他若是肯举荐一二,那自然又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