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可是把谢秀英给吓住了,自然是不敢不应。 只是这些事,他们夫妻俩也都是瞒着几个孩子的,谢容兰更是不知道别说是府城的亲事了,她连吕家的门都不能再登了。. 谢容昭坐在凳子上看着吕家人,眸底尽是一片疏离之色。 她低下头,思及上辈子间接害得自己全家无人有一处安宁的吕家,她这牙齿都恨得在打颤。 不能泄露半分情绪出来! 谢容昭再三地叮嘱自己,小小的手心里,已经被指甲给掐出了几道红红的印记。 谢秀英一回来,便坐在老太太身边,自然是一阵亲热,吕杰则是与几位舅子浅浅打了招呼之后,倒是与谢修文多聊了几句。 吕杰可不傻,谢家最有本事的也就是一个谢修文了。 至于大舅哥? 呵呵,也就是岳母那老眼昏花的才会当成宝,文不成武不就,连农活都不会干的废物,有什么值得宝贝的? “二哥现在在铭山书院读书?” “正是,去了差不多半年吧。” “铭山书院可是好地方,不说那里的先生们学问如何,只说是去的学子们也都是才华横溢。” 谢修文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 谢修然略有几分端着,撇嘴道:“妹夫说地没错,铭山书院的确是好地方,只是先生们再好,也得看学子自己的本事。” 这话听着就有几分的针对。 吕杰眸光微闪,似乎是没听出来,又笑道:“年前没能让兰姐儿回来,原是我们做长辈的过错,只是原本定好日子要送她回来了,兰姐儿夜里不知怎地竟忘了关窗,害了风寒,这才拖到今日回来。” 谢修然脸色微变,这话听着意思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