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自然是明白的。 这开食肆靠的就是手艺,与那些行脚商人们不同。 “如今家中银钱虽然不丰,勉强也可度日。若是真开了食肆,只怕日后少不得一些纷争麻烦。” 谢修文点头道:“岳父言之有理,只是如今小辈们都在慢慢长成,读书靠天赋,也不是谁都能入仕。我瞧着二哥和二郎都是喜欢踏实做事的性子,若是开了食肆,家中多了进项,日后大郎他们读书的底气也能更足一些。” 话说白了,就是家里头要是钱多了,这些小辈们但凡是愿意读书的就都能读了,而且也不必再抠抠缩缩的,可以想买什么书就能买什么书了。 刘深没有想太久,让大儿媳先拿了方子后试着做几次,看看效果之后再定。 谢修文也知道这是大事,不能轻易下决定,只说若是商定好了要做这个,莫要让外人知晓这方子是从他这里得来的,更不能将乖宝给暴露了。 刘家人知道谢家内里复杂一些,也知道真要是赚了银钱给谢家送去,十有八九也得归入公中,到最后,怕是若兰他们这一家子啥好处也是沾不到的。 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提谢家,他们自己做。 刘大舅是个厚道人:“父亲,这方子本就是妹夫给的,我们就算是真要做,也不能真地撇开妹妹一家。” 刘二舅点头附和:“没错,妹妹和妹夫的日子还没有咱们好过呢,不能再占这样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