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待在军队里与帕辛科娃并肩作战,一切都还在正轨。 “少校,将军,对不起,我今天是来向你们道歉的。”简静岚痛心地说道,并不完全是因为过去那件事而痛心,更痛心的是看到仅剩残臂且蓬头垢面的少校。 帕辛科娃已经使用了念动力,将少校压在地板上,否则少校早就冲着简静岚过去了。 “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少校像是一只困兽般咆哮着,目眦欲裂,用杀人般的视线死死盯着简静岚。 酒精助长了她的愤怒之火,若是清醒状态,她不至于如此失态,但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她发泄的不仅是针对简静岚的怒火,更多的是这些年、这些日子以来的屈辱和不甘,她本该光荣地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而不是像这样慢慢腐烂,是简静岚夺走了这份本该属于她的荣耀——起码醉意上涌的她是如此迁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