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是,你还录了跟我上床的视频,不信你们让他把手机拿出来看看?” 其他姑娘也纷纷附和,把他逛会所的经历描述得有鼻子有眼,香艳的过程令一路跟过来的几个男大学生又要流鼻血了。 他不可能真的拿出手机证明什么,再说给谁看?谁看了之后能替他证明?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很多时候事实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愿意相信什么。 他一张嘴怎么可能说得过这么多张伶牙俐齿,很快就词穷了,最后只剩下经典的“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的否认三连,更显得苍白无力。 旁观者大部分认为,他肯定是欠了会所的钱,或者拒付嫖资,才被搞得如此狼狈,绝对不可能跟会所毫无关系,否则人家为什么大费周章地闹这一出戏? 欧阳彩月冷眼旁观,这种即兴演出和本色表演的效果已经远远超出她的计划和预料,即使把各大电影节的影后拉过来,也绝对演不出这种效果,如果她是围观者中的一员,八成也会信以为真。 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听着他声嘶力竭的嘶吼,这比从肉体上让他受伤更令她痛快。 肉体上的伤痛可以治愈,但被搞了这么一出,他以后已经无法在社会上立足了,他的家人、朋友、前同事,都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他,就算再想找工作,HR向他的原公司一打电话,就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这就是社会性死亡。 欧阳彩月已经看够了他的丑态,对泼辣姑娘使了个眼色,自己先离开了,至于她们什么玩够了,得看她们的心情,反正离入夜上工时间还早得很。 几个男大学生挤出人群,如果不是一会儿还有课,他们很想继续看完。 他们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胸前都沾了一滴滴的鼻血。 他们彼此对视,流鼻血的事绝不能被同学知道,否则就轮到他们社会性死亡了。 “等回去之后,就说跟几个社会上的小混混打架来着。” 他们商量台词,彼此叮咛绝不能说走嘴,然后一步三回头、意犹未尽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