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他们就是诬陷!” “姑娘你快走,这些人一看就是居心不良,谁知道有什么目的?别被牵连了。” “就是姑娘,你赶紧走!” 八字胡听到这儿,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敢情你们原来是一伙的?来人,把这几个女的也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过!” 他这一喊,那些已经冲进德仁堂的官兵又掉转头,呼啦啦朝着这边主仆三个包围过来。 玉树握紧夺来的刀,将沐云歌牢牢护在身后。 天竺也不知从哪里捡了根棍子握在手里,紧张得直咽唾沫。 主仆三人里,沐云歌看着是最冷静的。 她清楚看明白,这伙人是由八字胡领头而来,虽然不知道这男子是什么身份,但现在矛头应该对准他才是。 沐云歌冷言呵斥道:“莫说德仁堂伤人是不是事实,即便是事实也该由京都府衙下令拿人。你们这么胡来,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言辞犀利,心里暗暗想着法子,眼下这种情况,要是选择硬碰硬明显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虽然她和天竺玉树想要脱身不难,但不能扔下德仁堂上下一二十口人不管。 再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德仁堂还想在京城里谋生,就得正面眼前的麻烦,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沐云歌觉得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先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暗戳戳的给了玉树一个眼神,那丫头倒是看明白了主子是眼神示意她擒贼先擒王。 就在这时,围堵的官兵已经开始有了动作,那八字胡面目狞笑的望着沐云歌:“我家少爷伤得冤枉,正好抓了这个女人给他送去,让她好好伺候!” 这番污言秽语听得人火大,让玉树瞬间怒火中烧,纵身腾空跃起,直直朝着八字胡冲过去。 没想到的是,八字胡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企图,指挥人迅速将她拦下。 随着双方交上手,场面登时再度乱作一团。 德仁堂的伙计往外冲,官兵们恼羞成怒拔了刀,眼看一场悲剧就要上演。 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个小丫头匆匆跑过来,穿过人群去了八字胡跟前跟他说了什么。 紧接着,那位八字胡蓦然色变,拔高嗓音大喊:“住手,都快给我住手!” 混乱的场面里,天竺不经意瞥间注意到了那个小丫头,她随即想到什么,机警地四下张望,很快就被她发现端倪。 天竺急忙暗下扯把沐云歌的衣袖,指着街角的位置道:“大小姐,你看那儿……” 沐云歌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看见了一辆马车,外观豪华又精致,怎么看都不应该会出现在繁闹街市。 显然,马车里头的人也发现了她们,驱车缓缓驶来,八字胡领着官兵们乖乖地朝后退。 随着马车靠近,车帘掀开露出了一张白净秀美的脸庞。 这女子约莫二八年华,朱玉点翠一身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孩子,不同于程湘水的高傲清冷,她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纯净清秀。 她乍然瞥见沐云歌,微愣了下,眼底浮现惊艳之色,接着便客气地点了点头:“请问……你就是神医姑娘吗?” 这女子似是早已认定沐云歌身份,不等沐云歌作答,接着又道:“你且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误会,德仁堂医馆的人都不会有事的。” 她声音甚是温柔和善,听着像是个好人。 但是,沐云歌还是感受到了弦外之音,半眯起杏眸:“如此说来,德仁堂今日这场麻烦,是同你有关了?” 对方闻言,拧了拧秀眉,似乎是有几分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是,却也不是。此事说来惭愧,若不是我表兄与神医姑娘曾起过冲突,这才导致下人不忿,伺机报复,要不然……也不会生出这般事端。不过……神医姑娘尽管放心,此事我家会出面解决,绝不会为难德仁堂。” 听她这话的意思,德仁堂这次的麻烦,竟是沐云歌惹出来的? 沐云歌再联想到之前种种,眼底多了几分意味深长:“你是礼部侍郎家的人?我并不记得自己与你表兄相识,更不知冲突从何而起?” 她压根儿都没有见过李家少爷,何来冲突之说? 对面的女子也不着急,她又盈盈一笑,道:“没错,我姓李,叫李幼薇,是礼部侍郎府的小姐。我表哥性子略有轻浮,前些日子曾来德仁堂惹了些麻烦,神医姑娘每日忙着看诊医人,记不得他倒也正常……” 话到这里,她似乎觉着有些不太好意思,表情微带抱歉:“我为表哥……还有这些下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