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李云天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见李云兴面色不虞,便立刻帮腔,“儿臣认为母后说得极是,这国事之重,又岂能是儿戏呢。” 李云兴冷哼一声:“国之大事,岂是你们三言两语便能定夺?”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治,岂能成国之大事?” 李云兴目光扫向二人,话里透着讽刺:“皇后乃是后宫之主,读的是《内训》,学的是女子四书,对这治国之事不甚了解,本宫可以理解。毕竟皇后只能在后宫,并无议论朝政、管辖江山的职责。” “但二皇子就不一样了。你身为皇子,从小便有太傅教学,不仅熟读四书五经,亦要熟悉武朝律例法规。否则这一开口就指责国之大事,实在让人贻笑大方。” “说话如此唐突冒进,又怎么为那些兄弟姊妹们作表率,将来又怎么能为人臣、为人夫、为人父?” “记住,一定要多读书、读好书、好读书。” 柳如絮与李云天都被李云兴这番话给呛住了。 要论起这治国之道来,二人的确没有多少经验,比起李云兴差的太远。 李云兴这番说辞可谓是冠冕堂皇,偏偏让人挑不出毛病。 柳如絮微眯起双眸,眸光幽暗。 李云天就更是被气得够呛,脸色黑的吓死人。 太子还是那个太子,数日不见,愈发嚣张狂妄! 柳如絮慢悠悠的站起身,纤纤玉足踏着柔软的毯子走向二皇子和李云兴:“太子说的对,治国大事非同小可,切勿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误了大事。” “皇后,本宫知晓母后仁慈,儿臣自有打算,不必母后为儿臣忧思伤体。”李云兴面带温润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满含威胁。 这话分明是在告诉柳如絮,少来插手他的事。 柳如絮眉梢轻佻,“既然请安也请了,你们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