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去,岂能知晓他到底在荆州盘踞多少年?”李云兴反问一句,随后叹息道,“本宫已经耽搁了五年的时间,若再拖延下去,只会贻误战机。” 廉湛急切道:“太子,您三思。” 李云兴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严肃,“廉将军放心,我不仅是太子,还是武朝未来的君主!” “可……” 李云兴挥手制止了廉湛继续劝阻的举动,“此事本宫心意已决,不用多言。” 廉湛还欲再说,却被李云兴强硬的按住了双肩。 “本宫虽是太子,却也没那么脆弱,更不是那等鲁莽冲动之辈。若是真有危险,本宫会立即撤走,绝不冒险。” “本宫不去,岂能知晓他到底在荆州盘踞多少年?”李云兴反问一句,随后叹息道,“本宫已经耽搁了五年的时间,若再拖延下去,只会贻误战机。” 廉湛急切道:“太子,您三思。” 李云兴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严肃,“廉将军放心,我不仅是太子,还是武朝未来的君主!” “可……” 李云兴挥手制止了廉湛继续劝阻的举动,“此事本宫心意已决,不用多言。” 廉湛还欲再说,却被李云兴强硬的按住了双肩。 “本宫虽是太子,却也没那么脆弱,更不是那等鲁莽冲动之辈。本宫此次出行,也可将你们带出都城,等离开了都城眼线的限制,你再带着他们改道往西域而去。” 李云兴自然也会惜命,只是这一程他非去不可。 廉湛见劝说不动,也只能点头应下,“还望太子殿下万事小心,若这江山没了您,可就全完了。” 李云兴淡淡一笑,“本宫心里有数。” 廉湛闻言,心头大石终于放下一些。 太子既然有了安排,那他就不必再忧心了。他相信太子的深谋远虑,绝非常人能够比拟。 夜黑风高,寒风阵阵。 李云兴和廉湛各带一队,悄然离京。 马蹄嗒嗒,扬起层层灰尘,掩盖了身后的脚印,直奔城外而去。 李云兴坐在马车之中,静静的思考着关于此次之事的安排。 束清灵的船队,如今想必已在前往徐州的途中,但是黄河水路湍急,恐怕路上还要耽搁不少时日。 江河已经在返回都城的路上,看来西南大营暂时没有其他的心思。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便是,昭阳王究竟是如何处理这荆州灾情的,此前他上批要农民变卖田产一事被他驳回后,最终在李云兴的授意下,带着二十万两白银离开的都城。 昭阳王有心做政绩,但难免 李云兴倒是无惧这点小小麻烦,他唯独担心的是荆州百姓,因为粮食断绝而饥饿死亡。 所以,荆州他必须要去。 至于廉湛推荐的那个陈谨严,他也正好可以见上一面。 若是他真有本事,便将他调派到身边,这样的人倒是个实打实的忠臣。 突然路上颠了一下,马儿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驾车之人勒紧缰绳稳定住马匹,李云兴听到马车外传来一道略有些熟悉的男声,带着温柔的安慰。 “抱歉廉将军,方才有个老妇人晕倒了,我们不敢轻易靠近,请您稍等。” 李云兴觉得这个声音尤为耳熟,而后突然掀开帘子,便看见廉寄柔男扮女装混入了侍卫队。 正好与李云兴的视线撞个满怀。 四目相对,她顿时慌乱垂下了脑袋。 李云兴眯起眼睛,盯着她瞧,似乎在琢磨她这副打扮是为哪般? “你给本宫上来!” 廉寄柔低着头,怯生生的挪步过去,然后乖巧地跪坐在马车内侧。 “小女参见太子殿下。” 廉寄柔的姿态很端庄,甚至连称呼都是规矩的小女,并无丝毫逾越。 李云兴看着她的神色冷漠如冰,嘴角微勾。 “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昨晚半夜的时候。”廉寄柔垂下眸子。 李云兴挑眉问道:“为何?” 廉寄柔咬唇,脸蛋红扑扑的。 “太子殿下,此行多有危险,小女愿意跟随在太子身旁侍候,保护太子的周全!” “本宫乃是堂堂太子,难道需要你一个小女子豁出性命保护?” 如果身为一个男子汉处处都要自己的妻子保护,那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