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而且环境幽静,正适合准备会试。” “再者,我看这位公子虽然身穿华服,却连太子殿下的衣角都碰不到。这样的身份,恐怕不足以参加会试。”秦墨说完,还故意瞥了李云兴一眼。 这个秦墨,还真是牙尖嘴利! 李云兴咬了咬牙,冷笑道,“谁说我的身份不足以参加会试?” “呵呵,这位兄台还是莫要逞强了。我看你身穿华服,想必也是名门之子,但是却连太子的诗句你都不知道,怕是这辈子都很难入科举求功名了吧?” 秦墨是寒门弟子,在李云兴宣布开放科举之前,他只能在地方做个小小的文书。 而令他嫉恨的是,不少官宦子弟,胸中毫无斗墨,却因为出身比他好,便可以入朝为官。 他时常唉声叹气,写下不少感叹命运不公的诗句。 所以,在他看来,李云兴跟那些纨绔子弟别无二致,都是仗着自己出身,仗着家中权势才如此嚣张。 “可惜……”李云兴摇着头笑了笑,没将对方的挑衅放在眼中。 “可惜什么?”秦墨被他的笑容刺伤。 “可惜,你要等到殿试才有机会见到我。不过就凭你如今的才识,恐怕是很难做到。” “哦,敢问阁下师从何人,乡试排名几许?”这样说来,秦墨心中多是有些不服气的。 他出身可以被贬低,但能力不行。 这次他是徐州乡试的第一名,会试他自然也有信心能够拿下。 廉寄柔连忙出来打圆场,“秦公子,李公子,两人相识一场,不如各退一步算了。” 秦墨看了廉寄柔一眼,又看了李云兴一眼,“既然如此,那全听廉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