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要是在京城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和爹说。” 魏氏也哽咽出声:“是在京城那段时间学会的吗?” 顾魏琼看着爹娘安慰道:“是在京城学会的,是女儿自愿学的,爹,娘,你们别多想,女儿没有受到委屈。” 顾长源听着顾魏琼的回答,只觉得她肯定撒谎了,为了不让他和夫人担心,才安慰他们。 顾长源想到自己低微的身份,心中一沉。远离京城,与琼儿分隔两地,给女儿撑腰都做不到,琼儿先前被郡主如此欺负,还不是因为皇上忌惮荣安王的势力,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顾长源一想到这些饭菜可能都是女儿受过的委屈,可口的饭菜顿时变得苦涩起来。 从一个家境贫寒的举子走到今天,为了女儿再拼一把又何妨。得去京城某个一官半职,这样守着琼儿,最起码有什么事我也能及时知道,不至于要从白芩一个丫鬟口中才能得知女儿的事情。这般想着,顾长源眸中坚定,暗暗下定决心:这样不行,我必须得往上爬。 这顿饭在悲喜交加中结束,顾魏琼还不知道顾长源已经做了要去京城的重大决定,开心的将顾父,顾母送走,自己也回了房间。 洗漱完毕后,顾魏琼便坐在床上赶制要送给墨千程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