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张将军的身材真是太好了。”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腹部的肌肉,张行舟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北渊好不容易才从王妃看过张将军大腿的震惊中回过神,又看到王妃亲自为张将军盖被子,还夸张将军身材好,神情顿时变得十分复杂。 怪不得王爷死活都要他来监视王妃,看来王妃对张将军果然不一般呢! 那如果等会儿王爷问他在这里都看到了什么,他要不要实话实说呢? 如果他说了实话,王爷会不会急火攻心,气到吐血? 不行不行,王爷正虚弱呢,他还是别说了吧! 明天就过年了,万一把王爷气出个好歹,这个年都别想过好了。 楚昭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认真地帮张行舟施了针,把他所中的毒详细说给他听,而后又道: “此毒失传已久,解药很不好配,在凑齐药方之前,我会每天给你施针,阻止毒性继续蔓延,剩下的就是静养,不可再劳心劳力。” “好,都听王妃的。”张行舟说道,“先前末将忧心战事,不得不操劳,如今王妃来了,我就可以偷个懒了。” “嗯,有我在,你就尽情的偷懒吧!”楚昭笑着说。 张行舟也笑起来,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拘束,和楚昭讲起了这些时日和北狄人作战的事。 北渊在旁边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忽然他们觉得好和谐,比王妃和王爷在一起时和谐多了。 为什么呢? 明明王爷和王妃才是正经的夫妻。 难道是因为王爷太紧张王妃了? 那他要不要提醒王爷一下,让王爷学学张将军,和王妃相处的时候自然一点,随性一点? 算了。 还是别多事了。 他有预感,说出来一定会挨王爷骂的。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张大憨领着谢乘风走了进来。 “大哥,乘风道长来看你了。”张大憨说道。 张行舟身上扎着针,不能乱动,便躺着和谢乘风打了招呼,说:“没什么大事,有劳道长挂怀了。” “自家人,何须客气。”谢乘风说道,走到床前来看他。 张大憨也走过来,把一枚桃木太极符递给张行舟:“大哥,你衣服里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