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图心里燃气了滔天之怒,他立刻拨打了一通电话。 苏毅淡定从容,嘴角轻蔑冷笑着。 他倒要看这杂碎能搬出多大的靠山来。 电话接通后,李金图陪着笑问候了一声,而后他冷眼盯着苏毅和叶擎苍等人,开始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 “姚先生,我在云城斥巨资买下一幅名画准备送给您,但是云城的这些混账竟然想要占为己有,嚣张的让我白送给他们,我不从,他们就强势抢夺!” “我的人被他们殴打重伤,本来打算送给您的名画也被他们夺走了,我在这里被他们拦截极有可能会遭遇不测!” “姚先生,我走投无路了,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他演技不错,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他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一直在捶胸顿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叶擎苍闻言后,气的浑身颤抖咆哮:“一派胡言,你在强词夺理啊!” 黑的居然都能被李金图说成白的,竟然还敢污蔑他抢夺名画。 无法容忍啊! 老人怒的血液直冲天灵盖,指着李金图的鼻子大骂:“我活剥了你这个畜生!” 李金图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冷笑。 姚子晋不在云城。 所以,这件事是黑是白,还不是凭他一张嘴如何说? 可他表面上却要假装委屈继续跟姚子晋告状。 “姚先生您听到了没有?他还在骂我啊,他还想活剥了我啊……” 电话对面的姚子晋在上京职权很高,他绝对属于权势滔天的那一小撮人,如今他本人暂时在江省视察。 他欠李金图一个小小人情,如今得知李金图在云城遇到了天大冤屈后,他立刻怒了。 “放肆,放肆啊!” “云城那个小地方的人是无法无天了吗?在这种年代居然还敢强取豪夺,谋财害命?” “太专横跋扈了!” “这群人是想死吗?” 姚子晋暴怒咆哮了一阵,而后对李金图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帮你来做主!”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去,把电话给对方管事的人,我来问问他胆子到底有多大!” 李金图的手机开了扩音,姚子晋的惊天咆哮声清晰传达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他轻蔑看着眼前的人。 “你们谁做主?可敢来接姚先生的电话?” 李金图表情无比凶横。 他嘴角泛起冷笑,如今他都把姚子晋搬出来了,云城之内谁还是他的对手? 老天顺我老天倡,老天逆我叫他亡! 今天,他最大! 这姓吴的市长都不够格跟他作对! “怎么?刚才你们一个个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姚先生出面后,你们怎么都不敢说话了?” “怕了?统统哑巴了?” “来啊,站出来一个人接姚先生的电话啊!” 李金图面容狰狞怒喝,飞扬跋扈到了极点。 苏毅眼神一片森寒,正要接过手机,但叶擎苍比他更快一步。 “我来!” 老人眉宇间上位者气势扩散出来,浑浊的眸子如猛虎一般锋锐。 电话对面的姚子晋不分清楚情况,便开口愤怒咒骂了起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谁给你的勇气敢恣意妄为?” “强取豪夺是吧?没人管得了你是吧?信不信我跑到云城去教你怎么好好做人?” “别怀疑我的能力,别以为我在吓唬你!” “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擎苍怒不可遏咆哮:“你,知道我是谁吗?!” 姚子晋声音一顿。 他隐约听着对面的老人声音似乎很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叶擎苍心里燃起了滔天之怒,一字字挤出牙缝:“你问问你老子姚山海敢不敢说管教我,你敢?你比你老子都牛是吧?” 老人险些被气疯了。 一个年轻后辈竟然敢说教他做人? 竖子啊! 卧槽…… 在江省一处酒店的姚子晋表情骇然,他终于想起来了对方是谁,吓得浑身颤抖不止。 他惊恐的直接从椅子上瘫坐了下来,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