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茜却暂时没空管绑架犯的事,她转向自己的未婚夫,歉意地解释起了自己那位法外狂徒前未婚夫的事: “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高桥先生来了长崎,昨晚看到他我吓了一跳,在这之前我们已经10年没见了,中间也没有过任何联系。” 柯南:“昨天晚上,我看到小茜姐姐和那个大哥哥在一起说话。” 新郎:“……” 香取茜:“……” 桥本摩耶:“……”这个乌佐培养的小恶魔又开始拱火了!简直见缝插针,恐怖如斯。 香取茜叹了一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所以昨晚找机会问了一下。那时他说,他是特意来参观婚礼的,可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所以我总担心今天的婚礼会出事……结果真的出事了。” 江夏看向黑皮男人,忽然道:“他好像醒了。” 桥本摩耶:“……”乌佐的可恶爪牙传染了正义的侦探!……不过江夏倒不是在拱火,他只是观察力太强,发现关键证人醒了,于是说出来了罢了。 这么一想,桥本摩耶顿时又安心下去:柯南那小子虽然可怕,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学生,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动用武力,一只手就能轻易镇压。 可江夏就不一样了。 ……还好历经了这么多案件,江夏仍旧是那个正义的侦探,他刚才甚至想去跑过去拯救爱尔兰。 愿意无条件保护市民的侦探,总会让人感到安心,哪怕是法外狂徒也不得不从心底感到敬佩。 桥本摩耶这么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下,安心了许多。 而这时,黑皮男人见装不下去,终于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了。 库拉索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被那种高空抛物砸中,居然还能这么快就起身……不愧是乌佐选中的道具。 黑皮男人看向江夏,冷笑一声:“总感觉你很早就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你究竟是从哪里发现破绽的?” 库拉索:“……”可能是因为你的行为都在他的剧本当中吧。 江夏:“……”当然是因为你身上的杀气团太显眼了。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是侦探该说的。 江夏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之前说自己是北海道小樽的人,来长崎是为了旅游,但刚才在新娘准备室,你进门看到新娘的时候却脱口而出,用长崎方言说了一句‘真是耀眼’——你原本应该是长崎人出身。 “大贺奶奶遇到的两起‘不详’的事件——刹车失灵和散步时险些被滚落的巨石砸中,应该都是你策划的。” 把舞台让给了侦探、正在低调旁听的警官:“?” 怎么听着听着又多出了两起袭击案! 而且听上去这它们都已经过了好多天,证据恐怕早就模糊不全……可怕的工作量增加了。 好在袭击者什么都敢说。 高桥纯一猛一挥手,怒道:“没错,是我做的!那都是因为我师父——也就是小茜小姐的父亲——被这个老太婆逼死了。我为他报仇,这难道不对吗! “十年前,大贺银行突然要师父把借的钱全部还上,师父走投无路,在自家的玻璃工坊上吊自杀,我当时去上班,一推门就看到师父像个灯泡一样孤零零的挂在屋顶……那副悲惨的死状,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小茜小姐跟我前后脚回来,也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那个老太婆一心想得到我们家的玻璃工坊! “师傅自杀之前,我们的工坊已经很久没接到订单了。我于是远赴北海道小樽,询问一个跟我们合作的批发商,问他为什么终止了合作。这时他才告诉我,是大贺银行要求他们减少对我们的订单……” “不是这样的。” 大贺父亲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长叹一口气:“我母亲非常欣赏香取先生的玻璃制品,也希望他能长久经营下去,所以才提了建议,希望你们能改换经营方针。可是香取先生这个创作者根本听不进去。 “在又一次交涉失败后,香取先生愤怒地说‘我做的玻璃只卖给了解它们真正价值的人’。从那以后他就只做一些花费巨大,需要投入很多精力和时间的高端制品。 “这么一来,做出的东西的确很有艺术价值,可没有与之匹配的名气和宣传,最终造成的结果就是入不敷出。你们那家工坊连年赤字,你师父拖欠欠款的时间也从三天、一周、一个月,慢慢变成了一年两年。当时我们的银行也并不景气,只能下定决心追回欠款,所以……” “我不信——!” 没等他说完,黑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