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随后丢下一句话,一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接下来就没有下文了。
王玉田是一矿之长,田秀是他的属下,迫切需要他的关照。
可不管田秀如何心向往之,她毕竟是女人,必须要有女人所必备的矜持。否则,她将被王玉田所轻视,即使还能跟他保持这种非正常关系,久而久之,肯定要把她当成大鼻涕甩掉。
田秀敢跟董兴玩心眼,却不敢冒犯王玉田一分一毫。
董兴有大姑姐这层关系,又碍于田老蔫和小黑的不管不顾,即使田秀跟他闹翻了脸,他也不敢公开惩治田秀。
王玉田则不同,他背后靠山非常硬,而且又大权在握,只要他不高兴了,随时都能把田秀打回原形。
鉴于上述种种考虑,田秀才拖到今天,主动来找王玉田。
他听到王玉田的不满,呲牙一笑说:“我以为你能去饭店呐。”
田秀说这番话时,故意摆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撩拨起王玉田的男人心。他不禁一笑说:“我让你来谈正事,去饭店不方便。”
田秀的笑容凝固了。
王玉田所谓的不方便,给了她一个警示,难不成这老家伙后悔了。
她双眸低垂,静听王玉田要怎么说。
田秀的冷静,倒让王玉田不知从何说起了。
他坐在那犹豫片刻,索性站起身,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存折,扔到桌面上说:“我老婆上个月死了,我想娶你当老婆。”
田秀不觉中浑身一颤,屏住了呼吸。她故意不去看那张存折说:“咋没听说过。”
“我就怕被别人知道,闹闹哄哄的影响不好。”王玉田既然打开了话题,就不想再遮再瞒了。他说:“我想让董兴给牵线搭桥,没想到这小子住进医院了。”
田秀瞪大了眼睛,她知道王玉田所谓的牵线搭桥意味着什么。
“我再有几年就退休了,如果你不嫌我年龄大,咱俩就……”王玉田说到这,见田秀流下了眼泪。
他急了。
“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哭啥呀。”王玉田捡起桌上的存折说:“这里有一百万,你同意,就把钱拿走,不同意……”王玉田还是缺乏足够的信心,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就当我啥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