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眼里那只是一张普通的扑克牌,但对我来说却是小开确实出现过的证据。 我弯腰捡起扑克牌,才发现它的背面一块口香糖粘着张纸条儿。我随手拆开,上面比较潦草的字迹写了三行,“老大,我预见了未来,我没事放心。我和她你总要相信一个。我爱你,陆遥。” 除了最后一行,前面两行我都看得一头雾水。 再看向手中的扑克牌,“屏蔽卡”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浮现在扑克牌中央。 这张“屏蔽卡”很眼熟嘛,跟我之前用掉的,没卵用的那张一模一样。 “老弟呀,这话儿怎么说的,两个大活人夹丝,中午之前肯定给你找回来。”气质老太带着歉意道。 “大姐,人还是我自己找吧。头顶上的大洞您也瞅见了,其实对方跟我一样都是有异能的人,而且还特小心眼儿……我劝您还有众兄弟先分散避险的好。当然,咱海纳帮肯定是不怕她们的,不过如果能暂避锋芒,减少损失也不是坏事。”我悄声说道。 “这个……”气质老太只是略一沉吟,随即爽快道:“那就按陆老弟的意思办。我跟陆老弟也是不打不相识,如果有用得着海纳帮的,一定别跟我客气。” 我微笑着拱手。 跟蟑螂离开海纳帮,至于气质老太是否会安排一众小卡拉远遁不做细表。等返回落日赫本,除了小林和小丽,其他旅游团众都还耍得在兴头上。 “遥哥,真的是凯瑟琳吗?”小林抢上前问。 “哪儿啊,不过是长得像罢了。”不知怎么,我居然做了隐瞒。 蟑螂则很乖巧地选择了沉默。 “早说了不会这么巧,你丫偏不信,白白影响老娘的心情。”赛琳娜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朝我伸出手,“再掏点儿马内作为补偿,老娘就不跟你计较。” “天都亮了,你不睡人家赌场的也得睡,晚上人家还要上班儿呐!”我给她亮了亮白眼球,然后把撒在四处的团员们一个个抓回来,像赶鸭子似的都给轰回房间。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盯着手中的纸条发呆。 很显然,小开是知道我会找过去的,才留下字条说遇见了未来云云,至于用的什么手段我暂时还搞不清。 第二行的她和“她”就更让我迷惑了,学习华夏语这么久,小开应该不会把“他”跟“她”搞混,所以第二个ta确实是个女人,可又是谁呢?让我相信她们中的一个,相信什么事儿也没说。明明纸条疑剧里被害人咽气前,舍不得天、舍不得地、舍不得人间大美丽,可就是舍不得说凶手的名字。玩儿什么套路啊! 至于第三句……我用力在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现在可真不是琢磨儿女私情的时候! 正当我心烦意乱之时,手机又开始聒噪。 原本不想接的我,在它响到第三遍时还是妥协了,接起后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怎么这么大火气?”老房的声音传来。 “我看你个老小子病是好了,大晚上的不睡觉骚扰老子!”我说。 “晚上?我算了算时差,你那应该是早上了吧。”老房道。 “早起不让人睡懒觉罪加一等!你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挂了!”我说。 “有事,我听说你在拉丝围夹丝找到斯图亚特伯爵了?”老房赶忙道,“海王和雷神没找麻烦吗?” 我心里很不爽!就像好不容易出去撒野的孩子,却有个保姆时刻向父母报告你的一举一动。 “你监视我?”我语气不善地说。 “别别别,你可不要多想,是刚刚小林跟李医生煲电话时我无意听到的。”房力亚听出我的语气不善,赶忙解释。 “不是凯瑟琳,只是长得相像罢了。”我不耐烦地解释一句,然后道,“你少听点儿墙根儿,少操点儿心,病才好得快。挂了!” 扔掉电话,看了眼枕头上的纸条和屏蔽卡,我索性什么也不再想,蒙头睡觉。 谁知越想睡却越睡不着,宙斯那帮家伙像我许久未犯的痔疮似的,总是在我最不希望见到它时冒出头来。 奶奶滴! 我一不骨骼清奇,二没把内裤穿外边,凭什么就非得我操心世界安危? 漂亮国我还是第一来,不玩儿白不玩儿。哪怕最后世界真毁灭了,咱好歹也是被腐朽滋本主意腐蚀过的。更何况我还有个后天优势,我不差钱儿!要是能破个处啥的……呸呸呸,我还是喜欢吃华夏菜! 生了这样的心思,我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我果然是个言出必践的人。醒来后我摒弃一切杂念,开始迎接腐朽的末日狂欢。